黄台吉强打起精神、睁开有些hua的眼睛一看,顿时清醒了七八分一前头这三位都是认识的,那个身高tui长身材极其惹火的蛮婆是中山王徐达后裔,水蛇腰的美人儿是瀛洲长官司的金长官,正一脸苦相被揪住腰肋的,不就是老对头秦林?
听隆福寺门口的小喇嘛说了前因后果,黄白吉喜出望外!秦林啊秦林,你也有今天!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黄台吉本来被水淹得半死不活,到现在也没完全恢复,可见到这一幕,就好像打了鸡血,精神头儿一下子提了起来。
突然跌进运河这件事,想想就有蹊跷,不过,一则没有真凭实据,二则黄台吉跌进运河差点儿淹死,脑子里前前后后的记忆有些错乱,众位meng古贵族一致认定他是被蛤蟆精附体,求威灵法王驱了邪,这记忆越模糊,也就不敢完全肯定。
但他隐约记得是被谁从背后,朝自己屁股上踢了一脚,不消说,干这坏事儿的除了秦林还能有谁?
“哈哈哈,秦将军竟是个惧内的好汉”黄台吉拍马上去,嬉皮笑脸的道:“只说秦将军多了不起,原来怕老婆,真真叫本王看轻了,啧啧,你们汉人有句“见面不如闻名”没错呀!”
说完,黄台吉哈哈大笑,自以为把秦林鄙视得无以复加了()。
拔合赤等meng古贵族也凑趣的笑起来:“王子说的对,咱们草原上英雄,可不会像他这么婆婆妈妈,哼,怕老婆的将军,丢人!”
徐辛夷一怔,心头惴惴不安,觉得似乎在外人面前让秦林丢了脸,赶紧将掐着秦林腰间软肉的五指松开了。
“多谢”秦林附到徐辛夷耳边低声道了谢,又转过头瞅了瞅黄台吉:“怕老婆是因为爱老婆,所谓因爱生惧,无情未必真豪杰嘛!听说贵处草原上还在流行抢婚,几年前成吉思汗的老妈就是他爹抢来的,老婆又曾被蔑儿乞人抢走,到现在还有爷爷抢孙媳fu、侄女做舅舅的后妈这样事情,自然视女子如草芥,更不必怕老婆了。”
啊呀一声,街上的京师姓尽皆张口结舌,秦林说的这些简直让一般人匪夷所思啊。
“如此行为,真乃禽兽也!”一个秀才模样的斯文人朝地上吐了泡浓痰,瞧着黄台吉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黄台吉愕然,偏偏秦林说的每句都是实话,半点也驳斥不得,憋得他面红耳赤。
好在meng古风俗如此,一众meng古贵族倒是不太在乎。
黄台吉想了想,只好转移话题,毕竟se心未死,又semimi的瞧着金樱姬:“金长官,秦林给不了你名分,你不如从了本王子,便封你做王妃,咱们一块学措嘉达瓦尔品第的双修法子,同登极乐,岂不是好?”
“王子说笑了”步辇的绛红se大帐里头,传来威严无比的声音:“双修法须得心甘情愿、方能达到合体大欢喜境界,这位金姑娘恐怕不能做你的明妃。”
明妃是双修法里头对女方的称呼,就好比道家讲炉鼎一个意思。
法王的声音传到不远处茶楼上,白莲教主伸手敲了敲桌子,面具后面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茫然()。
“怎么师傅?”阿沙着急的问道:“他功力到底如何?”
白莲教主迟疑片刻:“听不出来。“啊?!阿沙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以师傅的功力都听不出来,要么此人根本没有武功,要么对方的功力就还在师傅之上……
&相讥,却见秦林与徐辛夷并骑,心下又未免有点黯然,故意咯咯jiao笑道:“王子说什么胡话?难道你真以为奴家嫁不出去啦?嘻嘻,就算天底下的男人死光,也轮不到你呀!”
话里话外把黄台吉损得狗血淋头,偏偏金樱姬媚态liao人,黄台吉身子su了半边,白愣看眼睛,竟不晓得反驳。
“人家逼宫啦!”徐辛夷伸出手指,捅了捅秦林,又抱着双手,一脸的冷笑。
金樱姬也不是省油的灯,幽怨无比的瞧着秦林,那盈盈yu泣的眼bo足叫铁石人断肠。
秦林喉咙口咯的一声,对这两位实在无话可说,金妖精一有机会就搞风搞雨,徐大小姐偏偏又格外认真……
正在无可奈何之际,一乘香藤小轿从西边过来,四名青衣小帽的仆人,四名年轻漂亮的丫环,再看看小心翼翼扶着轿杠的人,竟是相府大管家游七。
不消说,这是张紫萱到了。
轿帘掀开,lu出相府千金千jiao媚的容颜,声音动听犹如天籁:“听说金长官和徐夫人在此相会,小妹也忍不住来凑个手帕会呢,不知两位有没有时间……”
没有没有!徐辛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忽然就挽起秦林手臂:“夫君,咱们好像还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