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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了。

“你醒了？”

南风璟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

“你怎么在这儿？”千羽凝一脸疑惑。

“你晕过去了，我没事，就来看看你。”南风璟坐了下来，“头还疼吗？”

“还好。”千羽凝揉了揉脑袋，“现在头还有一点儿疼。”

南风璟闻言，站起身，走到千羽凝旁边，挨着她坐下，伸出手替千羽凝揉着头上的穴位。

“南风璟，你……”千羽凝刚要躲避，就被南风璟紧紧握住。

“听话，乱动的话，头又要晕了。”南风璟拍了拍千羽凝的头道。

“哦。”千羽凝应了一声，乖乖不动。

南风璟嘴角溢出一抹温柔的笑。

“下次不要再硬撑了。”南风璟轻声说道。

“我没有硬撑……”千羽凝撇了撇嘴，狡辩道：“那可是我师父！为了师父，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

“可我会心疼。”南风璟深深地看着千羽凝。她不会知道，当他看见千羽凝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的心也像是在滴血一般。她的痛，他虽没有经历，却也能感受得到，那种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真的很让人奔溃。

“什么？”千羽凝眨了眨眼睛，她没有错吧？南风璟说了什么？他会心疼？

千羽凝转过身，伸出手摸了摸南风璟的额头，“你没发烧呀，怎么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算了。”南风璟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这个迟钝的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看来，他要走的路，还漫长得很呐。

……

“既然人皇对四大家族来说那么重要，他的死，不是应该会引起轩然大波吗？但外界根本没有一点消息，而且，幕后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大动静，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北冥殇摸了摸下巴道。

“人皇的存在，就是我们四大家族的一个保障，有人皇在，幕后之人就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所以，人皇已经羽化的事情，绝不能让幕后之人知道。”南风老爷子一脸严肃，“为了保证这个消息不外泄，我们采用了最严格的方法，那就是让所有知情的人都立下毒誓，绝不会在人前暴露此事。好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不过十几个而已，倒也好控制。”

“难怪。”千羽晸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那些立了毒誓的人，现在有些已经过世，活着的，都已经不问世事，遗世独立了。”百里老爷子笑了笑，“所以，幕后之人绝不会知道人皇已经羽化的消息，我们要握好这一张王牌。”

“但是，人皇长时间不出现，他们不会起疑吗？”百里静皱了皱眉头，“换做是我，一定会怀疑的。”

“我们每年都会将人皇的一些东西散播出去，让他们以为人皇还在。”北冥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这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啊，人皇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一试。”百里静眼里满是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