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还要受罪?”
被称作十七哥的见有此问,也是颇为感慨的抬眼望天,“去炼狱营,后悔一寒暑,不去,后悔一辈子!”
“如此神奇?”二线祸害讶然。
“就是这么神奇,哈哈哈!”
十七哥仰天一笑,走向韩家那小子,说了两句只有炼狱营才懂的笑话,便招呼同行之人一起进去。
二线祸害觉得猛然有个声音在呼唤,“炼狱营等候你……”
梁范没有太多心思投入宅子,更多是沈蛰全权掌控。
此时,她还在指挥几个小的布置屋子,毕竟来的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宅子处处透着新鲜,难免有人起兴要四下参观,不能四处凌乱。
虽说过去只有梁范和一帮小的,也能自给自足,但是身份不同,还是要多些使唤支应人。
沈蜇挑一些心灵手快的,陆游和辛次膺也送了几个家生子供他们支应,倒是也凑齐牌面。
眼看有客到,沈蜇招呼使女和人力,算是最后动员。常年经商,场面应付驾轻就熟。
换做梁范,还真不合适,毕竟,他来自一个人人平等的时代,甚至是女权严重横行时代……
毕竟,此刻虽然家中使女多是雇佣关系,但是常年依靠主家仆役也不是没有,上下尊卑之念也是清楚明晰。
酒过三巡,一帮衙内们的胆子也豪放起来
陆游他们几个长辈早早的就离开,有他们在,整个大厅都静谧的和在火器监学院食堂用饭一般。
他们一走,吴挺又不在,立马就热闹的沸反盈天。
潘飞浪喝的头昏嘴麻,大着舌头摇晃着站起来,“爵……爵爷……论起来,俺……该叫您师父……但……出了学院……您……您是俺兄长,但是……”他四下张望片刻,继续道,“您宅子也起了,钱也不差……就是俺……俺们还差一个……一个嫂嫂啊!”
说完,刻意看了一眼女眷处……
那里,不只有沈蜇,还有公孙璃茉!亦有苏胧月!
公孙璃茉来的晚些,一进门,沈蜇便和顶门大妇一般,拉着她家长里短的嘘寒问暖。
虽然表面笑意盈盈,但是她能察觉出背后那层盾牌。
赵洪进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沈娘子年纪……不……不小,兄长您,不能耽误人家……”
张镒一瞥公孙璃茉,马上给韩传胄使个颜色,他是经历过小河边上之事。
“范兄……师父……我觉得,公孙娘子,也是良配啊……”
钱四是真的喝的有些大,“不如……一起罢!热闹!”
“你!”
“啐!”
沈蜇和公孙璃茉都有些脸红,给钱四一个并不理想的回应。
苏胧月看着两人,心里蓦地有些奇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