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小男孩赶紧爬到女人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女人脸上的头发拨到两边。

“妈妈，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啊？妈妈别怕，我在，我在你身边。”

“壮壮乖，妈妈不疼，你去伯伯家找妹妹玩会儿，晚上回来吃饭！”女人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指摸摸男孩的脸，笑着让他出门。

“不，妈妈我要陪着你。”小男孩摇头，他怕爸爸再打妈妈，他要陪在妈妈的身边。

“壮壮，你连你妈的话都不听了吗？”女人脸一板，青一块紫一块，更有些地方还在冒着血丝，看起来分外吓人。

“妈妈，我，我听话。”小男孩似乎被吓到了，他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这个样子的妈妈，他的妈妈是很温柔的。

女人也有一丝不忍，但是一想到这暗无天日的家暴她就绝望，不得以才此下策。

“乖，壮壮去找妹妹玩，妈妈晚上在家等你回来。”女人摸摸小男孩的头顶，笑着让他出门。

小男孩点头，“好，妈妈，我听你的话，你别生气，我这就去。”

男人慢慢的休息够了，不理会一身狼狈的小男孩，看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女人，“告诉我，钱在哪里？”

小男孩一步一步向着门外走去，想要回头却又害怕妈妈生气。

女人眷恋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男孩，看着他踏出家门口，内心的不舍溢出心口，堆积在脸上。

壮壮，对不起，原谅妈妈不能再陪你了，你要坚强的活下去，带着妈妈那份一起。

“扶我起来，我给你拿钱。”女人无力起身，面如死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