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不算高大男子正光着上身被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面,脸上不但被蒙了一块毛巾,旁边还接了水龙头。陆远不禁暗自咂舌,敢情这臭名昭著的水刑,在二战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看着房间里面的那几个日伪特务,陆远此刻微微的摇头,而刚才的时候在实施水刑的几个日伪特务,这个时候全部都把自己的手给举了起来。
陆远又扭头看了一眼物资墙角摆放着的录音机,心中暗自感叹了一声,随即连续扣动扳机,将房间里面这几个负责审讯的日伪特务全数杀光。陆远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把受刑者脸上的毛巾拿掉,只是在关闭水龙头之后,先把屋角的那部录音机被悄悄收进了储存空间里,这东西现在可是个稀罕物件,霍格一定会喜欢的。
收起了录音机,陆远这才拿下受刑者脸上的毛巾,然后解开捆绑在对方身上的绳索,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受刑者从椅子上搀扶下来。陆远现在非常的清楚,继续的留在这里只会增加风险,但他也不会把此人带到自己的地方。因为这人的目标有些太大了,而且到时候很可能会牵连到自己,所以现在这个时候还是等此人清醒之后再做决定为好。
趁着此人还没有真正清醒过来,陆远俯身在俺几个日伪特务的尸体上翻找着自己能用得着的东西,只是他大多找到的不是证件就是手枪。“你是什么人?”受刑者很快恢复了清醒,发觉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全都被解下来,便向忙碌中的陆远问道。
“我自然是来救你的人,你不用告诉我能的名字,也不用告诉我能所知道的事情。相信你也看得出来,负责审讯你的人全都已经死了,如果特高课是想利用这样的一个机会安排我打入你们军统内部,也绝对不会搭上这么多条自己人的性命作为代价。所以,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只是那的上级青睐救那的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陆远的回答显然令对方非常的没有想到,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称是无名小卒的陆远是如何闯进来杀掉这里所有日伪特务的。只是陆远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和时间,便继续言道,“现在由你决定要去什么地方,你说出地址,我会送你过去。”陆远这种很是直接的说话方式,令对方一时之间有些无法适应,在对方找寻上衣的时候,陆远还抽空在那些日伪特务的尸体下面布置了*。
“不要下楼,往回走,去楼顶。”两人走出房间,陆远便拉着对方直接上了楼顶,在对方不解其意的目光中,陆远神奇的在楼顶的一个破筐后面找到一卷麻绳,然后将绳子的一段固定在楼顶上,然后将长绳从楼顶上垂下。“来吧,戴上这双手套,一会抓紧绳子,我先把你放下去。”陆远递给对方一双手套,再用另一根略微细些的绳子在对方身上栓了个十字花,再慢慢把对方从楼顶上垂放下去。
一切似乎都非常的顺利,当那名虎口脱险的军统情报员落地之后还都没有完全解开身上的十字扣,同样带着一双手套的陆远便已经顺着先前那根长绳从楼顶上滑降下来。重获新生的军统情报员由衷的对陆远伸出自己的右手,同时向陆远介绍着自己,“我叫戴全,是军统天津站谍报科的科长,兄弟你怎么称呼?”
戴全此举是心仪陆远的伸手和胆识,只想跟陆远先接个善缘,只是陆远却并没有想要跟戴全套近乎的意思,在戴全伸出右手的时候,陆远却已经拎着撤去*的手枪向后巷口奔去。实际此刻巷口处并没有危险,陆远此举只是不想跟这个叫戴全的拉上关系,在地下党和军统之间,陆远自然是偏向地下党更多一些。
戴全无奈,只得默默跟在陆远身后,还好戴全在附近有一处安全屋,陆远护着戴全一路潜行,终于安全的将戴全送进了那间安全屋。“戴先生,救出你,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一会你给你的上级打电话的时候,麻烦通知他,准备好我要的东西,明天中午,我会上门去取,希望到时候不会出现意外。”把戴全送到门口的陆远告辞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却刻意的叮嘱了对方几句。
没能够跟陆远拉上关系,重复自由的戴全暗自有些沮丧,但同时也越发的对陆远的身份感兴趣起来。跟自己的上级通过电话之后,戴全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个救出自己的人还真的不是军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