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说你说你,这不是自己作践自己身子么,中午吃饭的时候,马静的脸色就没之前那么好看了,可能是到了这节骨眼上,她也笑不出来了吧。
下午医生确诊了,她给我说人家说什么葡萄胎啊还是啥的,我也听不太懂,说这个还行,不是很大,子宫壁也比较硬,可以用清宫术,也就是咱们俗话说的刮宫,用刮匙塞进去将胚胎刮出来,听着就感觉很疼。
我说那刮就刮吧,自己作孽,怨不得别人,忍着疼就是了。
这个手术并不算是个大手术,但是人家医院要监护人签字,我两这都未成年,没法办理手续,没办法,只能找了家小医院,跟人家说了情况后,人家偷偷给她做了这个手术,手术的时间并不长,只不过她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憔悴得厉害,那感觉就跟刚被好多男的糟蹋了一样,走路都费劲。
这晚上我带她去饭店好好补了一顿,说真的,马静平常那么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现在转而一变成了这副让人可怜的样,我心里还真的有点可怜她,我问她晚上咋办,她说先找个旅馆住几天吧,等身体差不多了再回学校去,反正现在她是没法回家,要让她爸知道了,不打断她腿才怪。
我说你这样你妈妈得多心疼你啊,刚说完,马静的脸色就变了,没好气的说:我没妈,早死了。
她的这口气,好像一下就触碰到我心里的某个东西了,随后,跟她聊天才知道,她妈在她小时候嫌她家里穷,就跑了,这么多年了,再也没见过,如果有妈的话,她现在也不会是这样子。
我说我家跟你情况差不多,不过现在有个挺疼我的后妈,马静听了挺吃惊,说:一般父母离异过的孩子,都很叛逆,你看起来好多了,我说我原来跟现在可不一样,原来性格孤僻怪异,现在可能是接触的人多了,爱说话了,就觉得生活还是挺美好的。
之后又跟马静聊了很多,还把之前跟墨镜洁的恩怨一起说了,她也给我说了她以前的事,经过一番聊天,可能是我两身世挺像,也可能是我帮了她这个特殊的忙,我感觉我两的关系又近一步了,当然,只是朋友关系,大家别乱想。
晚上,我和马静在郊区找了家小旅馆,老板是个老大娘,很热情,因为没身份证,老大娘说最近查得紧,就带着马静去了派出所开了个证明,意思是说马静是她家亲戚,在这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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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马静在屋子里还坐了会,马静说今天真的挺谢谢我的,我开玩笑的说光嘴上说谢啊,你给点表示啊,她可能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愣了下,然后一脸妩媚的笑道:你是说这个?说着,她又用手握成一个圈,在左手食指上一套,捋了两下。
我赶紧说你一天天的脑子里想啥呢,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马静说快拉倒吧,你们男人不都用那玩意思考问题呢么,我太了解了,过来吧。
说真的,马静这下是真的诱惑到我了,身子也来了点反应,但我一想,人家今天才做了那种手术,我要是让她这时候给我解决,那我真的连牲口也不如了,再说了,上次她帮我打了之后,她都拿这个来要挟我了,我这次要是在跟她发生点啥,以后指不定咋要挟我呢,还是算了,所以就没过去,跟她说就当你欠我个人情,以后记得还我就是,马静笑了笑,说你跟其他男生还是不太一样的。
我说你咋光看到我了,没看到凯子啊,凯子那多好的一个男的,马静说他太老实了,反正她对凯子就是没太强烈的感觉,我说那随你吧,早点休息吧,我得回家了,明天我就直接去学校了,你过几天记得去,她说你不陪我几天啊,我说咱俩一起请假的,我要陪你几天,去了人家都觉得咱俩有问题了,我可不想凯子乱想。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还没进家门呢,就听见屋子里挺热闹的,等我一进门,就见客厅的饭桌上,除了我爸和刘慧,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连生,另一个,是小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