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朝,当今天下最大的国家。
朝堂之上。
“辛爱卿,朕听说你家夫人给你生了一个千金,且那天白天有一只浑身通红的喜鹊嘴里叼着一个写着一张依字的纸卷飞到了你家?可有此事?”
大殿之上,那位高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个人问道。
“回陛下的话,确有此事~”
“哦?那么说你家千金如今的姓名可是叫辛依?”
“正是!”
“那么那只喜鹊呢!”皇帝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只喜鹊。
“额~~~飞走了。”
“飞走了!一只小小的喜鹊你身为宰相居然抓不到!”皇帝怒道。
“陛下赎罪!”这位名叫辛棠的允国宰相忙说道,同时弯了弯腰却并没有跪下,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只喜鹊臣找来了很多的弓手,其中还包括古月侍卫,可是依旧被它跑了。”
“哦?连古月那小子都捉不到它?有趣~它飞到哪去了?”皇帝继续问道。
“这个~~往南方飞去了~而且越飞越高,高的臣带人根本就看不到那只鸟的身影~”
“有趣~~实在有趣~~~~来人啊,把那只鸟的外形给朕画下来,然后通告天下,谁看到了那只鸟,悬赏100两黄金,谁活捉了那只鸟,悬赏1000两黄金!但凡敢弄虚作假糊弄朕者,当即砍头!”
“嗻!”大殿外面的一个侍卫答应道,随后转身走了。
“好了,辛爱卿啊,记得要好好回答画师的问话,务必配合画师把那只浑身红色的喜鹊给朕完完整整的画出来!”皇帝又嘱咐了一声。
“是,陛下~”
“好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
辛棠退了下去,然后在大殿外面的不远处等着侍卫带画师过来。
不多时,刚刚离开的侍卫回来了。
同时还带回来了古月侍卫和好几名画师。
“劳烦宰相大人详细描述一下那只红色喜鹊的外形,古月侍卫最好也详细补充一下~”一位领头的画师说道。
“好~”辛棠回答。
“那只红色的喜鹊,除了浑身通红以外,头顶上还有一根红色的翘起来的羽毛,浑身通红毫无杂色~”辛棠仔细回忆着......
“严格说来,那只红色的喜鹊嘴上的红色发浅,身体上的红色非常的鲜艳,而翅膀上的红色显得有些深,四只爪子的红色似乎有些晃眼,”古月详细补充道。
辛棠立刻转头瞪了古月一眼。
“抱歉,辛大人,我是习武之人,而且还是距离那只喜鹊最近的人,几乎触手可得,自然看的是最仔细的,而辛大人虽然也一直在跟着,却是一直没有靠近过那只喜鹊,我说的可对。”
“哼!算你说得对!”
众位画师开始详细的作画。
而辛棠和古月则是在一边待着不说话。
过了一阵子。
“我画好了~”一位画师说道。
此时有一位画师说道。
“我也画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众位画师纷纷画好,把自己的画展现给辛棠和古月看。
“恩~~~不错~~很像~~~~你们画的都很像~~~~”辛棠说道,“那么古月侍卫,你呢?你不是说你距离它最近么,那么从这些画里面挑出一个来吧~”
“上塘大人的画最像~”古月侍卫说道。
这位上塘大人,就是刚刚的那位画师领头者。
“是么,多谢古月侍卫的夸奖,其实,我和他们不过是伯仲之间,并没有谁好谁坏,不过是我用的颜料稍微好点儿,所以古月侍卫才觉得我画的最好罢了~”
“哦?画作的好坏还跟颜料有关系么?我怎么看不出来?”辛棠说道。
“呵呵,宰相大人不精通此道,自然分辨不出画的好坏,就如同小臣也只是会画画,却是不懂题诗作赋,棋招琴艺,宰相大人的博学多才小臣一直都是深感佩服~”
“呵呵,哪里哪里~~我不还是不懂画作么,都说琴棋书画,可我虽精通琴棋,略懂书法,却是对画作一窍不通,这着实让我汗颜啊~”
“呵呵,宰相大人谦虚了~~~~”
......
“那么如今画也画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古月说道。
古月转身,听着那上塘画师的阿谀奉承的话,满脸的厌恶。
“那么在下告退了,”古月说道。
辛棠一脸的阴沉,看着古月离开的背影。
“宰相大人,古月侍卫向来如此,仗着自己武功高强谁也不放在眼里。宰相大人大可不必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画师上塘大人说道。
“哼!还是上塘画师最会说话了~”辛棠说道。
“呵呵呵,那么还请宰相大人为小人多多美言几句~~小人必感激逼近~”
“好了好了,我知道。皇上对于那只鸟似乎很是看重,你们也不能怠慢,务必尽早找到那只鸟~”辛棠对着之前的那个侍卫说道。
“是!宰相大人!”
辛棠离开了。
“那么,还请众位画师大人把这张画多多的拓印一些,皇上似乎很喜欢那只鸟~”那个侍卫也说道。
“是是是~”画师们回答着。
另一边,古月早已将那只鸟的详细特征记在了心里,这就打算回去收拾行囊准备出发寻鸟。
“这天下这么大,又没有飞机汽车,我也不知道会找到什么时候~”古月心里想着。
显然,古月是个穿越者。
但是古月自己却并没有穿越过来之前的记忆,只是知道生活常识而已。
古月穿越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10岁孩童之上。
并且与古天、古日、古星一起,被暗中训练着。
表面上是皇帝身边的大内侍卫,实际上是皇帝的暗卫。
古月负责明面上的安全,而古天、古日、古星则在暗中,不为人知。
因此众人只是知道皇宫之中的大内侍卫,古月乃是最强的。
这也是辛棠都不敢动古月的原因。
否则堂堂的宰相,被一个小小的大内侍卫冷言冷语,宰相又岂能无动于衷。
这位宰相可不是什么肚子里能撑船的主。
或许以前他是,但为官多年,早已变了。
古月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