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旁边的韩信却拍了拍胡亥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些事情说来未免尚早,为今之计让先生效力才是。”
“只是灭国之痛,非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啊。”胡亥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些事情韩信何曾没有想到,既然打算让胡亥拜张良为官,肯定有应对之法,不过最为严重的是,韩国新建,依旧是被秦所灭,这样说来张良没有痛下杀手,让人解决胡亥已经是极大的容忍了。
不过让张良听胡亥的话肯定很难,所以需要先从张芸儿下手,况且韩信也看得出胡亥确实对张芸儿有点意思,君子成人之美,想必张良也不会反对.
胡亥见韩信神色恍惚,有些无奈地问道:“韩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情不对吗?”
“不是,贤弟不是喜欢芸儿吗?那就先从芸儿下手啊,正好一举两得,且看张良是何等感受,岂不正好。”韩信若有所思地说道。
听闻此言,胡亥倒是有些发愣,“贤弟还有其他顾忌?”
“这个倒不是,此行算不算利用?”胡亥最终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听到胡亥原来是在为这个事情担心,韩信只是付之一笑,“此情真即可,何须去管他事,吾所想并非可成,然情况就是如此。”
这些事情就算不说,胡亥也是会去照做的,韩信只是把事情挑明了而已,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诸多事情商议完毕,韩信见胡亥愁眉不展,心中倒是觉得好笑,身为帝王,如何能够如此扭扭捏捏,太不成体统了。
旁边的韩信也是无奈,只得低声安慰道:“往者商周,因女成事者大有人在,因女败事者亦是不少,贤弟欲成大事,自是要特立独行,此乃常事也。另外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其行甚艰,成者则威震四方,商鞅变法,贵族不满,唯秦君扶持,其行甚难,成者则雄霸华夏,一统八方,可谓成大事者不计后果也,况今贤弟所行之事,与二君相比,犹如蝼蚁泰山,沧海一粟,非贬低贤弟,实则此等小事无须捉摸不定也。”
“果真如此?”胡亥闻言稍微开窍道。
“的确如此,贤弟每日只需向先生请教问题,向其妹嘘寒问暖即可,我见贤弟对之有情,不如顺水推舟,不计后果,抱得美人归,岂不美哉?”韩信循循善诱道。
胡亥心中亦是觉得有理,毕竟自己是真感情,至于张良愿不愿意效力于秦国,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虽说张芸儿是他妹妹,但是在感情和国家方面,他相信张良会有自己的主张,前提是不干预其妹感情的前提下。
所有的疑惑解开之后,胡亥倒也释然不少,“韩兄聪慧啊。”
“哎,聪慧便不谈,然付诸实践还需贤弟亲自努力,至于效果还要取决于先生,毕竟张芸儿对你的感情颇为扑朔迷离,先生可自作主张,毕竟长兄如父,若张芸儿用情颇深,那先生自是也无办法了。”
“事情还早,某去田内了,诸事自己斟酌。”说罢,韩信便悠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