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迈身为蒙恬的副将,则显得很是慌张,不管三国带领多少兵马,能够促成这种局面,可见三国之中定然有能人啊。
看着蒙恬这般无所谓,李迈最终沉不住气问道:“将军,过不了多久三国就要会师前来攻打敖仓了,吾等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汝何意?今某观舆图,难道不是备战吗?然三国动众,汝也不必在意,难成大事。”蒙恬很是随意地说道。
李迈不解,欲要询问,蒙恬见状,紧接着说道:“三国贼众我素有所知,那魏咎兄弟,不过是莽夫贼众,武臣乃是陈胜余孽,至于韩王广无奈上位,不足为虑也,若各国倾一己之力来战,我尚有担忧,今三国同来,心口不一,有何可惧。”
“武侯聪慧,末将不能及也!’李迈感叹道。
恰在此时,外面守将急忙来报,“启禀将军,阳武彭越信使前来,不知是否待见?”
蒙恬负手而立,略带疑惑地说道:“请进来吧,彭越为人豪爽,素有侠义之命,天下大乱,占城为王,此时派人前来所为何事?”
片刻,那信使仓促进来,慌忙对着蒙恬行礼道:“可是武侯?”
蒙恬颔首,那信使直接从袖中掏出帛书,很是恭敬地递给了蒙恬,“武侯请看,此乃将军所送的信件。”
“彭越来信?”蒙恬嘴上默念道,同时接下帛书,慌忙拆开观察其中的意思,没想到竟然是彭越的降书,使得蒙恬大为欣喜。
随即将帛书递给李迈,“你且看罢,顺便写封帛书送回去,可许以高位,待时我会禀明陛下。”
李迈看罢,面色惊讶,没想到彭越会突然来降,未免太过于草率了吧,“武侯,此事还需三思啊?若是诈降,吾等将无所立足啊。”
蒙恬闻言,哈哈大笑,“我说李副将啊,汝谨慎至矣,现如今彭越驻兵阳武,三国练兵攻打敖仓,他诈降的意义何存?反而是投降大秦,与我包围三国士兵,正好戴罪立功,也可获得爵位,此一步好棋啊!”
李迈略显惭愧地点了点头,随即执笔给彭越写回信,示意其稍安勿躁,静待秦军消息,见机行事。
公元前209年夏初,曲遇城郊外人头攒动,且驻有高台,甚是威武,韩国为首的自是张良带兵,魏国乃是魏豹带兵,栾步监军,赵国的张耳带兵,李良为副将,陈余留在国中办理诸多朝中事务。
高台上早已摆好三牲,虽不是周天子出兵,但礼仪从奢,三国以张耳为首,敬过酒后,直接上台宣读讨秦檄文。
“天下自周末,战乱未休,后归于秦,秦君得四海,何顾生灵境遇,修筑皇陵阿房,咸阳膏腴甚丰,多于泥沙,而天下本以秦正德,然暴统九州,民不聊生,刑法酷吏,道路以目,修仙寻药,百姓不齿!”
“二世即位,未有德于天下,惘然自娱,宦臣赵高,玩弄朝政,虽诛而政法混乱,先楚王陈胜起兵,不得天时,后六国复起,皆为讨暴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