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生性猥琐,刚上初中的时候就对女性抱有很大的好奇心,那时候也就十一二岁,每天中午放学都会刻意去女生宿舍楼前的电话亭假装打电话,透过电话亭的玻璃挡板窥探女生晾晒的那些小衣物,五颜六色、色彩缤纷,什么样式的都有,我甚至一度有去偷来收藏的念头,但最后好歹是克制住了。
现在月茹就窝在我怀里,而且眼神越发迷离,看起来已经上劲儿了。
这个时候如果我想干什么歹事,定是能得手的。
更何况,她本身就对我存有情思。
她公司的待遇很好,正式员工都会分配高级公寓免费入住,两个人一间,恰好她的同屋今晚跟男朋友约会去了,肯定是要住酒店的。
五十平的公寓里有两个一米五宽的床,带着一个小阳台,卫生间、简易厨房、电视、冰箱、空调、沙发等基础设施一应俱全。
进屋后,她拉着我的手往阳台走,“我这有红酒,咱坐在藤椅上,伴着月光再喝点。不醉不归。”
“行了,你不能再喝了。”
我将她按在床上,责道,“女孩家家的,你得收敛点。这也就是我,要是你那个同事的话,肯定会趁机......”
“趁机干嘛?他?他敢!”
月茹哼道,“也就是对你,我没有防备,我会将所有情绪全部调动出来,即便你有什么心思,我也不会拒......绝的。嘿嘿。”
尼玛,这简直就是明着挑逗我啊,我要是再装正经,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的被单、枕套是整套的大嘴猴系列,蛮可爱的,我将她按倒在床,倚坐过去,认真的说道,“月茹,真的,在你面前我现在没什么自信,我很清楚你对我的好,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榆木疙瘩,我特别愧疚,没能回馈过你的热情、付出,但人都是会变的,我不能在你越来越好的时候选择倚靠,我需要起码的尊严,虽然很卑微,但我想,你也一定愿意等我。对吗?”
“贝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自己现在混的不好,不想拖累我,不想靠我吃饭,对吗?你怎么能那么想呢?我不会在意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跟物质无关。”
她还是那么的纯粹,像一弯宁静的湖水、像一夜飘覆的雪地、像从未被侵染过的宣纸。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忍伤害她、羁绊她。
“可我会在意。我已经伤害过你了,我不能再麻烦你。我起码要能自立,站住脚跟后再想跟你的事,也只有这样,我才会心安一点。”
这么多年,我很少会如此认真的思考一件事,随遇而安、随波逐流、浑浑噩噩、得过且过,但现在我得学会担当、负责,虽然月茹所为,皆是她自愿,但人在落魄的时候还能遭此恩情,真的是挺感动的,我若再弃她,便是我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