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眉月斜照,屋内微风不起,陆靖元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几样物事,倘若凭这三只瓶瓶罐罐与几只香烛,便能令苏杨儿心甘情愿投怀送抱,那也太简单不过了。
这时鸠思延拿起其中一只瓷瓶,说道:“此物名为明禅散,取淫羊藿、肉苁蓉、大黄麻三味主料,辅以乾香、巅茄、石南花,为小寺明妃入禅时所用,明妃饵服之,可见心明性,动情侍奉佛祖,但每次只可服两甲,不可多用。”
鸠思延虽然将药效说的模糊,可陆靖远知道这明禅散恐怕便是市井传闻中的春药了,他一生从未想过对哪个女子用这种下九流的手段,可这时却又忍不住将它接了过来,问道:“倘若用多了,会怎样?”
鸠思延道:“不会怎样,至多昏迷而已,既然陆施主是想令心仪女子心甘情愿侍奉,那她若不省人事,未免有失风雅,也有碍施主行乐,更何况这宝散得来不易,日后她若不服管教,衙内大可继续用宝散加以调教,不出数次,保管此女对衙内千依百顺…”
听到这话,陆靖元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杨儿在他身下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的模样来,在他心目中曾无数次模糊梦到苏杨儿在床第间发骚发浪,与他讨欢,用柔嫩身子尽心侍奉的模样,可从未有哪次如眼前这般清晰,似是唾手可得。
便在他淫心肆起之际,又听鸠思延说道:“这两瓶,一瓶名为阿育膏,取天竺参、喜来芝、芥子油三味主料,涂于扬根之上,可保衙内精魂不泄,必令那女子对衙内念念不忘;另一瓶名为同欢丸,取肉桂、菖蒲根、蛇王血三味主料,用时含舌抵入女子下阴,管教她瘙痒难耐,一心渴求衙内疼爱。”
鸠思延这老番僧,看似道貌岸然,却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倘若苏杨儿在此听到这三瓶药的功效,她立即便会明白,这分明就是毒品、印度神油和催情剂。
原来雍熙二年,西夏并吞吐蕃数部,这鸠思延说是西夏和尚,修的却是吐蕃密宗一脉,他取出来的这几样东西,名字个个好听,却是用来控制寺院中的姓奴“明妃”的东西,实为至淫至邪之物。
陆靖元倒也不傻,他也听出了这几样东西透露着古怪,且一方面他自持血气方刚,年轻力壮,不屑使用那阿育膏与同欢丸,另一方面心下又暗暗起疑,寻思:“这些东西光听配方便知来之不易,这老和尚当真只为了一顿酒便肯这样帮我?”
当下他便问道:“大师,您的这几样宝贝,听来各个价值不菲,您便舍得给我?”
紧接着,又问道:“还有这明禅散,果真有您所说的那般奇效?”
鸠思延面不改色,道:“陆施主此话好生奇怪,明明是陆施主央求老衲在先,况且老衲也早与施主说明了,这见心明性地外物外法老衲用得,施主未必用得,倘若施主不相信老衲,便请将手中的宝药还回吧。”
听到这话,陆靖元神色微变,虽察觉出了古怪,可却怎么都不舍得将手中的明禅散放下,心想:“杨儿辱我在先,我如不用些非常手段,她便不知女子本份!”
念及此处,他心下为之一狠,随之目光一定道:“大师,那陆某在此多谢大师成全了,这明禅散,陆某便收下了,至于这阿育膏与同欢丸,大师请收回吧。”
说罢,他又望向那几根香烛,问道:“大师,那这些香烛又是何物?”
鸠思延摇了摇头,道:“衙内既然不用阿育膏、同欢丸,那这香烛也无用了。”
言毕,他将木盒盖上,小心收回,又道:“不过这几物也只是助兴之物罢了,衙内只要有了明禅散,自可成全心意。”
陆靖元大是高兴,道:“如能成事,陆某自不会忘记大师今夜恩典。”
屋外眉月斜照,屋内微风不起,陆靖元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几样物事,倘若凭这三只瓶瓶罐罐与几只香烛,便能令苏杨儿心甘情愿投怀送抱,那也太简单不过了。
这时鸠思延拿起其中一只瓷瓶,说道:“此物名为明禅散,取淫羊藿、肉苁蓉、大黄麻三味主料,辅以乾香、巅茄、石南花,为小寺明妃入禅时所用,明妃饵服之,可见心明性,动情侍奉佛祖,但每次只可服两甲,不可多用。”
鸠思延虽然将药效说的模糊,可陆靖远知道这明禅散恐怕便是市井传闻中的春药了,他一生从未想过对哪个女子用这种下九流的手段,可这时却又忍不住将它接了过来,问道:“倘若用多了,会怎样?”
鸠思延道:“不会怎样,至多昏迷而已,既然陆施主是想令心仪女子心甘情愿侍奉,那她若不省人事,未免有失风雅,也有碍施主行乐,更何况这宝散得来不易,日后她若不服管教,衙内大可继续用宝散加以调教,不出数次,保管此女对衙内千依百顺…”
听到这话,陆靖元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杨儿在他身下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的模样来,在他心目中曾无数次模糊梦到苏杨儿在床第间发骚发浪,与他讨欢,用柔嫩身子尽心侍奉的模样,可从未有哪次如眼前这般清晰,似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