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皇拿起这份写着‘货币铜和战争’的报告,仔细的读起来,读完一遍之后,皱眉思考了起来,想了一会之后又读了一遍,然后问道:“下午又什么安排?”
“陛下下午是马球联赛决赛,按照惯例您会参加。”侍者立刻回答道。
汉皇看看手里的报告摇摇头:“算啦,让太子带我参加吧,吩咐下去,下午组织财政部,后勤部和工业部联合会议,把王老、吴老和赵老也请来,四相都要参加。”
“是!”侍者退出,汉皇把这份报告放在桌子的左上角,一般当场批阅完之后的奏章汉皇都会放在右上角,所以放在左上则意思是等待进一步确认。
高层的动作郑敬丝毫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河边和几个人练绕口令,那个胖妞竟然又来了,对此郑敬也不介意,今天他们练的是另一个‘红鲤鱼绿鲤鱼于驴’依旧是一口气十遍。
郑敬觉得练不同的绕口令,能练习大家的咬字,所以每天都用一些不同发声部位的效果应该会更好,所以今天一早大家又辛苦的跟自己的舌头做斗争。
上午郑敬提着糖锅和糖炉去到戏院,只见班主正在往外搬东西,一箱一箱的戏服和各种家伙什拉了五六车,班主见到郑敬也不说话,郑敬来到不到一个小时班主就装完东西走了。
看着远去的班主郑敬有点感慨,就这么痛痛快快的走了?怎么觉得画风有点不对啊?不是应该哭哭啼啼的,再三恳求然后自己在死活不同意,最后班主不得不无奈的萧瑟而去?
老掌柜出来说道:“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说?”郑敬有点听不明白了,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听后台的人说,其实班主一直想下乡演出,但是一直舍不得这家戏院,毕竟戏院演出的比下乡演出的名声又高一点,但是这家戏院,你也是知道的,还不如人家下乡演出挣得多,所以班主这次算是咱们替他做出了选择。老掌柜说着。
郑敬也有点感慨,这个事情还真是这个道理,以前守着这破饭碗不舍的扔,毕竟是个饭碗,所以看着人家吃香喝辣的,自己吃着窝窝头,心里虽然也羡慕,但是自己毕竟有个饭碗。
现在他的饭碗被郑敬一下子砸烂了,那么他不得不去在找饭碗,这确实可能会变成一件好事,兴许人家几年后就发财了呢。
戏班走后郑敬来到后台,应为搬东西的缘故后台显得杂乱,正紧扶起倒掉的椅子,化妆间里杂乱的丢弃着一部分胭脂水粉,老掌柜进来看见郑敬招呼道:“先别在后边晃悠了,人家都等急了,走跟我去挑人。”
来到前边看着两张桌子坐着十多人,这里面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最熟悉的要数那个曾经为了跟郑敬争窜厂的机会而大打出手的小子。
郑敬看看这些人开口道:“大家都知道,我呢,以说相声为主,以后这里的舞台上也是以相声这样的新艺术为主,所以有想再唱戏这方面发展的请到别处,我这可能用不到各位的才华。”
郑敬说完这些,立刻有四个人离开了,一个中年人犹豫了一下问道:“那锣鼓什么的你还要么?”
“要,你是那个打鼓的吧?大叔贵姓?”郑敬当然需要锣鼓,这以后表演肯定要用到这些东西。
“免贵,姓金。金大中”金大叔满意的笑了,这样他就不用再去找工作了,这打鼓的就业面比较窄,有个工作能糊口比什么都强。
郑敬好奇的问道:“金大叔会打鼓,那会不会唱大鼓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