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清公主凄然一笑:“奴家感谢公子厚恩,奴家并无行装可要收拾,除了身上遮羞衣着之外,奴家不想再带走皇宫中一草一木。”
林天一头疼的望着永清公主:“你不带点细软出去,将来该如何生活?”
“奴家有手有脚,百姓如何生活奴家就可以如何生活。若非奴家贪恋红尘,不然必定以死明志。”
“和亲之例不可开,若此次和亲退敌计成,外族必会以为我大明懦弱,必凌辱之,长久以往江山危矣。”
“奴家别无所盼,奴家出走,必定会触怒朵儿呼拉茶,父皇也别无选择,只能与朵儿呼拉茶开战。奴家希望父皇能振奋我大明雄风,率领我大汉男儿血战那兀良哈异族,让他们知道我汉人不可欺,汉人不可辱。”
林天一不可思议的望着越说越亢奋的永清公主,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看上去娇柔万状的永清公主竟然是一个外柔内刚的狠角色,她竟然是想要以自己的死或者出走来逼迫朱瞻基与兀良哈决一死战。
若非是自己的出现给了永清公主一线生机,看永清公主现在的样子,她是已经下定了必死之心了。
这特么,朱瞻基你竟然还不如你女儿看得清楚,你特么真不愧是姓猪。
你特么以为你认怂了就不挨打了?
人家特么只会打得更狠。
你占着这么广褒的江山,谁不眼红?你难道不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
认怂,认尼玛蛋,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不服咱就干,俩肩膀顶着一个脑袋,谁也不比谁多,谁也不比谁少,怕个球,人死鸟朝天,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艹。
林天一更加坚定了将永清公主带出皇宫的打算,就算为了迫使朱瞻基硬一把也得这么做,省得这个逗逼皇帝只知道把精力都放在铸造劳什子宣德炉上。
当然,宣德炉还是一定要拿几个的,任务完成不了天命系统的惩罚林天一可是承受不起的。
林天一红着老脸咳嗽了一声,冲着永清公主说道:“永清姑娘,实不相瞒,我二次进宫是为了朱瞻基铸造的宣德炉而来,朱瞻基玩物丧志,我想多少给他一点教训,最少在这皇宫中丢失了重要东西,也能让朱瞻基多一些危机感,如果他还不警醒,我下回就把他的国玺也拿走。”
这特么的,当着人家的面说自己要偷东西,而且还说的这么正气凛然,这也没谁了。
本已起身的永清公主冲着林天一裣衽一礼:“公子忧国忧民,父皇玩物丧志,确实应该给他一些教训才是。不过公子只是取走几个宣德炉恐怕还不足以震慑父皇,奴家认为公子当在壁上留言以警父皇。耳殿中备有笔墨,奴家这就去取来。”
我去,还得留言啊,用不着这样吧大姐,我只是偷香炉来的,我给朱瞻基留言说什么啊?
侠盗楚留香到此一游?
永清公主已经打开殿门轻手轻脚的向耳殿走去,林天一一头黑线的直奔最近一个佛龛,伸手触摸到佛龛前依旧香烟袅袅的铜香炉,脑中的鉴定术迅速给出了提醒:四足方口朝冠耳宣德炉大器,宣德三年(公元1428年)制,估值3300万元至5000万元之间。
握草,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