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织回到家没有说在城里的事情,害怕表姐担心。谦谦也没有说,除了主子的事情,别人的事情,她一般都不会插手。
九月到了中旬,田里的庄稼开始慢慢成熟,秀谷扯了一些泛黄的黄豆回来,用先前采的芝麻叶子和着南瓜包了一些包子,吃起来很好吃,但是肠胃不好的可能就会闹肚子。
薛景恒果然是肠胃不好,晌午时就感觉胃里难受,秀谷才彻底清楚这个人是真的胃不好。
秀谷同系统要了一盒治疗肠胃的药,并弄了山楂水给他喝。
“我没事,就是胃里不太舒服。”薛景恒握着秀谷的手,唯恐她担心。
“胃里不舒服这也是大事,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到时候闹成了大事,就完蛋了。”秀谷轻轻揉着他胸口。
“以前在无涯谷的时候,不知道珍惜自己,胡乱吃东西,就是那时候把胃给伤了。”薛景恒想起那段时光,内心还很恍惚。
“都吃什么呀?”秀谷好奇地问。
“什么都吃。”最重要的是吃有毒的东西,想要百毒不侵就必须尝尽百毒,那时候薛景恒仗着自己身体好,真是什么带毒的东西都吃。
秀谷拿手戳了戳他额头:“活该你胃不好,自己糟践自己。”
“如今有你在,我的胃就好多了。”薛景恒握着她手在胸口揉着:“你就是我的药。”
“别酸了,反正药你得吃,以后我会注意给你做一些不刺激胃的饭菜,辛亏你不喝酒,不抽……”秀谷顿住了。
这个时候似乎还没有大烟。
“你怎么知道我不喝酒?”薛景恒淡淡笑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不喝酒,只是没有在她面前喝过而已。
秀谷惊讶地瞪着他:“原来你喝酒呀?”
“喝酒怎么了?和兄弟们打胜仗的时候,会开怀畅饮,葡萄美酒夜光杯也是有的。”薛景恒坦言。
秀谷撇撇嘴:“那是不是美人帐下犹歌舞也是有的。”
薛景恒抬手扯了扯她耳朵:“不会,我从来不抢对方的女人。”
谦谦站在门外回禀:“王爷,小王爷求见。”
薛景恒闻言坐起身,秀谷便跟着一同出了屋子。
小王爷看起来还是那样子羸弱,面色惨白,两眼无神。
秀谷不禁同情地望了他一眼,便和谦谦一块回了屋子,由他们兄弟二人在客厅会话。
坐下后,薛文赫先开口了:“兄长回来多日,有很多官员拜帖求见,兄长如今拒人千里之外,不太好吧?”
薛景恒看了薛文赫一眼:“你知道我素来不喜欢这些,和他们也不打算有什么关系?”
“可是……”薛文赫忧心忡忡。
“你不必过于忧虑,养好身体再说。官场上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薛景恒淡淡出唇,端起茶碗喝了口蜜茶。
“兄长,此次进京可有向皇上提起父王的事情?”薛文赫微微抬眸看了薛景恒一眼,随即垂下头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