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个舞呗。”秀谷欣赏着此刻的男子,拉着他坐下来,拿过画笔就要往他脸上画,薛景恒一手扣住她手腕将秀谷拉坐在他腿上,“你要给我画眉?”
秀谷点点头,薛景恒夺过她手里的画笔,搬过她的脸:“那就让本王给你画画先。”
一口一个本王,果然王爷就是王爷。
薛景恒很认真很细致地给秀谷画眉,秀谷没想到他堂堂王爷居然会做这个,有些奇怪。
“经常给别人画?”秀谷突击审问。
“没有,拿刀子画过。”一句话膈应的秀谷一把推开他。
薛景恒丢开画笔,大掌扣住秀谷腰身,“秀谷,这次就饶了我吧,不跳舞了好不好?”
秀谷抬手描摹着他眉眼:“薛景恒,你不跳舞,我心结难解。”
薛景恒想了想重重点头,“好,我跳!”
薛景恒起身,拿过宝剑:“舞剑!”然后开始轻柔地跳了一曲剑舞。
秀谷抿唇笑了起来。穿着红肚兜红裤衩绣花鞋的薛景恒舞剑的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有点滑稽,却一点也不娘。
一曲舞毕,薛景恒放下剑,走到秀谷跟前,单膝跪倒,拉着秀谷的手,微微抬头神色多情:“秀谷,原谅我!”
秀谷心思早被他的剑舞柔化,伸手抱着他。
薛景恒打横抱起秀谷走向床榻,拉下帷幔的时候挥手熄灭了蜡烛。
这久别后的情意让彼此欢愉,唯恐惊醒睡在隔壁的依依,秀谷咬破了薛景恒的肩头,抓伤了他后背,自己也弄得遍体鳞伤。
清晨,薛景恒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浑身被秀谷抓的纵横交错的印子,不免发笑,轻柔地拍了拍她屁股:“女人,你真是个妖孽!”
秀谷翻了翻无力的身体,“还不是你……太野蛮了。”
薛景恒低头亲了亲她微微红肿的红唇,秀谷推了推他:“不许来了,我快累死了。”
“嗯,留待日后慢慢来。”薛景恒无耻地说。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谦谦的声音响起:“主子,京城来信。”
薛景恒不悦地皱起眉头,冷声说道:“不知道今天是我和王妃重聚的日子吗?何来扫我的雅兴?”
谦谦不敢言语。
秀谷急忙起身推了推他示意他别胡闹。
薛景恒才下床被秀谷拉着指着他身上的肚兜抿唇笑了。
薛景恒瞪了秀谷一眼,狠狠捏了她脸颊一下,脱掉肚兜扔秀谷头上,披衣出来,拉开房门。
谦谦躬身施礼,双手托起一封书信。
薛景恒谷接过书信。谦谦已经退下。
“写什么?”秀谷坐起来拉过衣服披上。
“进京述职。”薛景恒面色阴沉。
“早先那个替身似乎也进京述职?”秀谷很是奇怪。
“不过就是交帅印而已。”薛景恒说着坐下来,拿过自己穿过的肚兜塞给秀谷:“以后都穿这个给我看。”
秀谷拿过肚兜呵呵一笑:“才不,这可是景王千岁穿过的,我要留着纪念。”薛景恒搂过她就是一阵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