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片莲花印，已经开了四片，且有一片，已经彻底变黑，夜锦南皱眉，源源不断灵力全部输入莲花印里面。

强制绽放莲花印，代价，是用他的命和灵力。

不仅如此，他还要彻底清除那已经变黑的花瓣，这更加需要强大灵力，夜锦南勾唇，突然笑起来，笑意中带着几分决绝，苏怜夏背对着他，并未发现这抹笑意。

“唔。”

莲花印被强制性要求绽放，灵力变得炽热起来，苏怜夏闭着眼睛，承受着几分痛苦，身上，也出现粉色光芒，这是莲花印在护着苏怜夏。

灵力越来越多，夜锦南咬牙，面色以肉眼可见变得苍白起来，血迹，从嘴角流下，他一声不发，只为不让苏怜夏察觉到异样。

五片。

六片。

七片。

莲花印不断绽放，没绽放一片，夜锦南神色就痛苦几分，黑色长发，变成雪白一片，他笑意越来越大，眸子，始终认真的盯着莲花印。

现在，只差最后一片了。

“唔。”

灵力输入太多，夜锦南承受不住痛苦的闷哼了声，察觉到不对劲的苏怜夏想挣扎，却被夜锦南制止住。

“别转头，快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苏怜夏承受着痛苦，并未察觉到声音中的颤抖，她重新闭上眸子，调整着灵力。

“轰！”

八片莲花印全部绽放开，夜锦南喉咙涌上腥甜，他硬生生将血咽了下去，白色长发披散在身上，他看了眼，用剩余不多的灵力，将长发变回原来的样子。

只是这个样子，根本维持不了多久，但是足以骗过苏怜夏。

强大灵力在苏怜夏身上不断盘旋着，苏怜夏眉头紧皱，强制性接受这股外来力量，实力，在不断增长，亦正亦邪，看起来诡异至极。

许久，灵力消失，苏怜夏睁开眸子，便看到夜锦南站在她旁边，神色淡漠，只是脸色还有几分苍白。

她皱眉：“伸手。”

夜锦南却摇头：“不必，我们去修灵界吧，有什么话，等到修灵界平静下来再说。”

他怕，自己坚持不了太久。

一旦自己出事，苏怜夏绝不会再帮助修灵界，说他残忍也好，说他冷漠也罢，哪怕结束自己生命，他也准备护着修灵界。

这次，就当还清他们前世造下的罪孽吧，用自己的命，去赎清苏怜夏当初灭修灵界的孽。

至于苏怜夏，等到她知道一切后，怎么选择，已经和他没关系了，前世，苏怜夏用长剑亲手杀了他的时候，他确实未曾怪过苏怜夏。

因为苏怜夏没心。

他本打算，就算不能再一起，也陪伴在苏怜夏身边，可苏怜夏恢复记忆时，那么，他就不需要在继续陪伴苏怜夏了。

伤一次，便可。

苏怜夏眉头紧皱，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夜锦南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主动牵住苏怜夏的手，朝着苏怜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