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了下面的人提到那位杜维·加斯特先生,他索性自己一头撞上那电网之中,然后伪装成失手被擒的样子。
原以为这群土著会兴高采烈地带着自己找到那位杜维·加斯特,这样说不定能省下李白不少的功夫。
谁料,这电网带着李白才刚落下,距离地面还有数十米高的时候,一架小型飞行器就一掠而过,伸出一个钩子将这电网勾走了。
被人中途截了好处,下面的土著们也是剽悍,直接掏出各种对空武器就开始对这飞行器扫射。而控制这个飞行器的人似乎技术相当不错,在枪林弹雨中转折自如,甚至还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用飞行器上的机炮给还击了一波。
这种子弹都比拇指粗的机载武器,打在人身上就是一枪两截,捧着就死。这一下横扫,直接让下面的土著尸横遍野。
然而,无论是被攻击的土著还是飞行器的驾驶员,对这种事情仿佛都是习以为常,半点没有惊慌失措的感觉。
看样子,这个萨卡星还真是相当的混乱,跟拳头大就是正义的玄幻世界差不多。
等到飞行器上升到平流层的位置,李白也被送到了驾驶员的面前。那是一个身穿灰黑色皮甲的黑人女子,看起来倒是跟地球人有八分相似。
“这……看起来怎么像是只鸽子?”这女人疑惑地说。
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但没想到竟然是一只鸽子。好吧,虽然萨卡星上出现一只鸽子确实很奇怪,但她很清楚这东西不值钱。
“气死了,弹药和燃料费都赚不回来。”这人无奈地说。
李白扫描了一下这女人的身体状况以及服饰造型送到紫罗兰那边,很快就得到了一个结论——这是阿斯嘉德人。
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李白就马上解除了光学拟态的效果,显露出自己机器人的形态。并且剑光一闪,就将身上这层电网给割断了。
“哇!你是什么东西?!”这个阿斯嘉德女人被突如其来变故吓了一跳,连自己腰间的长剑都抽了出来。
“你好,来自阿斯嘉德的姑娘。在下李白。你可以与雷神托尔联系,他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李白自报家门说。
火种源势力与阿斯嘉德现在算得上是蜜月期,李白之前也帮阿斯嘉德打过几场平叛的仗,相互之间也是熟悉的。
只是没想到,李白表露自己的身份之后,却看到这个阿斯嘉德女人眼睛发亮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认识什么雷神托尔。我只知道我刚才搞错了,一个会说话的智能机器人,那绝对比我这艘破船都要值钱。”
“你难道不是阿斯嘉德人?”李白疑惑地问。
这情况不对啊,无论是从身体结构还是衣服造型,眼前这女人跟阿斯嘉德人有九成以上相似,不应该认错才对。
“曾经的阿斯嘉德人。”这女人回答说。
这女人话刚说完,就迅速地伸手往李白身上抓去。
李白眉头一皱,发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原以为能够在萨卡星上找到个盟友,怎么看起来更像是遇到了人贩子?
长剑一转,直刺对方的掌心。两者体型相差巨大,李白看起来就像是向巨人冲锋的唐吉坷德一样。
然而,面对这看起来不比牙签粗多少的细剑,这女人却感觉到恐怖得令人颤抖的气势。
“这种感觉,怎么像是当年面对海拉一样?”
李白却不管这么多,既然眼前这个女人拒绝承认自己是阿斯嘉德人,那李白断然没有留手的理由。长剑刺破了她的掌心,冒出了一股血柱。
看起来只是一个大一点的针孔,不算什么严重伤势。但下一刻,这长剑犹如花朵般绽放,将那伤口扩大了数十倍,将她的掌心挖出一个大洞来。
这个伤口就相当惨烈了,几乎将这女人的右手手掌全废了。
剧痛刺激之下,这个女人惨叫一声,左手抽出腰间的长剑,就往李白身上斩落。很显然,双方都已经动了杀心,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对于李白来说,遇上一个用剑的对手倒是难得,而且看起来对方水平还不差。
面对这当头斩落的长剑,李白以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刺出。在绝对的体型劣势下,李白这一剑只能刺在别人的剑身上,不可能对对方造成什么威胁。
这位曾经的阿斯嘉德人自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手上再加了两分力气,要将这个巴掌大小的机器人直接斩成两段。
但两剑交击,原本应该处于劣势的李白反而一剑刺中了对方的长剑的刃口。不仅如此,双方材质显然有极大的差距,那女人的长剑竟然直接被李白将剑尖的部分给削掉了。
咣当一声,这女人的长剑断成两截,撞到了地上。而李白此时已经踩着对方的剑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到了对方的手臂上。
剑锋拖在身后,一路沿着手臂往上跑,就在这女人手上割开一道长长的伤口。
来不及痛呼,李白就已经跳到了这个女人的肩膀之上,长剑刺入她的耳朵之中,只差半分就要刺穿耳膜。
“别轻举妄动,我这把剑会开花,你大概不愿试试在脑袋里开花的感觉。”李白警告着说。
右手掌心处的伤口依旧惨烈,只要想一下这把古怪的细剑在脑子里“绽放”的情景,便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你究竟是不是阿斯嘉德人,还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李白平静地问道。
这时候,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这女人老实回答:“我是阿斯嘉德人,只不过离开很久了,我的名字叫做瓦里基尔。”
“女武神瓦尔基里?”李白问道。
“我已经很久没用那个名字了。”这女人苦笑说。
这时候,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这女人老实回答:“我是阿斯嘉德人,只不过离开很久了,我的名字叫做瓦里基尔。”
“女武神瓦尔基里?”李白问道。
“我已经很久没用那个名字了。”这女人苦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