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辗转反侧,毫无反应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抱的紧紧的,仿佛两只手臂上还残留着Mary柔软、温和的触感。
久久的,他睡去了。恍恍惚惚的,一时看到了梦幻中的自己,一时又窒息溺水般的大口喘着粗气似是惊醒的样子。
在这样反反复复的现实与梦境的交换中,他做了一个梦。很匪夷所思的一个梦。梦境中,他竟然回到了他的高中年代,他坐在沙滩边上,望着远去的队友们的身影,还有大海上一张张的白色帆布,它们像飘扬的一根根的小旗子,在波浪翻涌的大海上飘摇。这时一个皮肤有些晒黑的女子走过来,她染着一头的金色,在头顶扎了一个马尾辫,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衫还有黑色短裤,看了他一眼,问道:“有烟么?”
他摇了摇头,他还没有抽过烟呢,怎么能有烟呢?
“是么?”那个女子自言自语着坐在了他的旁边,从随身的小背包里掏出一个烟盒还有打火机,熟练的点了一根,当她吸着烟回过头来的时候,那个曾经高二大他四岁的女朋友的容貌突然变成了Mary的。她嘴角噙着一个神秘的笑,像盯着一块美味的烤肉一样的盯着他看。
他被看的有些发毛,手臂一挥,他在他的那个小屋子里,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女朋友,他粗厚的手摸上怀里那熟睡女子的胸脯,那并不很大,可也足够他一只手**住,他不停的**着他女朋友的**,无法自拔,就像是自己平常日里撸自己的生殖器一样,如果不让他自己释放,他会一直不厌其烦的撸下去的。现在他手里的**已经被他捏的发热、发湿了,可能是燥热令他手心、身上都微微渗出汗珠,整个被窝里突然都觉得潮潮的。而女子可能也察觉了疼痛,微微皱着眉头,嘟哝了一句,“轻点儿。”
可她并没有接着睡去,虽然依旧闭着眼,但她的手却移到了他的身体上,她往下探了一下,一下子握住了他**的生殖器,一时间睡意全消,像一条如鱼得水的小鱼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他的嗓音不知为何干干的,他的口都要渴死了的感觉。
“这个啊!”女生说着,摇晃了一下她手中的他的那根**的**。终于睁开了眼。
他吓了一大跳,“M,Mary?”他清楚的记得梦境里,Mary在暗夜里眨着一双魅惑妖冶的眼睛,舔着她自己的小嘴唇,可怜巴巴小声的问道,像是一种古老咒语的呢喃,“我不可以么?”
“不,不是......”他想要辩解。可Mary一下子就像一只发狂的野猫一样就朝他扑来,疯狂的啃咬着他的嘴唇、脖颈,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再伸手时,他什么也触碰不到了。
“Mary,Mary!”梦里他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那种水压过胸腔的窒息感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慌慌张张的往前跑去,冬月的狂风里,那个扎着金色马尾的女孩手里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他真的在拼命的跑啊跑,他觉得一定要去追上她。就算被父母发现了,要他们两个分开他也不能屈服,他想像个大男子汉一样,将那个孤单、悲伤的身影拦在怀里,再给她、再给自己温暖。
他终于追上了,他一把将她拽了过来,那人回头,扎着马尾的金色散开,变成披散的大波浪,那人回头,一脸惊讶的问他怎么了?
他却觉得他已经累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紧紧的将眼前的女子拦在怀里,说什么也不会松开了......
我的话,不过刺激你的耳朵,现在,抬起你的胡须吧!经过视觉也许给你更大的痛苦呢。——但丁《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