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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沐安细细把玩着手里的怀表,表身略微有些重,表面的花纹雕刻的复古精致,指尖划过它的纹路似乎都能感受到匠人的用心,看着不算是老东西,但也不像是刚做出来的:“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么?”
陆辞桓听到她提及生日礼物心情就有些不明朗,他屈指敲了下言沐安的脑袋:“已经跟你说了,生日礼物忘记了,怎么还是揪着不放。”
言沐安也觉得委屈:“可是,十八岁生日,跟其他的,都不一样的。”言沐安又想起刚才心里的悸动,两个人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声音一点点落下来。
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在暗示他什么一样……她想了想,平日里陆辞桓都是一副正经的样子,应该就自己想歪了。
陆辞桓眉梢都上扬了起来,咬了咬言沐安的耳垂:“所以,你想让我把刚才的事情继续下去。”
言沐安一把推开他,红着脸:“陆辞桓,你,你太猥琐了。”
被骂猥琐的人一点都不自知,眉头轻轻一挑,握住言沐安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跟前,他展开言沐安握住的手,指尖划过怀表上的纹饰,滑到言沐安的手掌,手腕,将那只手包裹在自己的拳头中:“是定情信物。”
“安安,我以后可能都放不下你了。”
“这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它陪伴了我二十多年,承载了你想知道的,我的从前。”陆辞桓轻轻吻了吻言沐安的指尖,“而今后,我希望所有的时间,都有你来标记。”
“安安。”他忽然用力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怀表“咚”的一声掉在木板上,言沐安眼皮一跳,她轻轻靠着陆辞桓的胸膛。
被摔开的怀表反射着月亮的银辉,竟比如霜的光芒更加的冷厉,它像是预言家那只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给予蜉蝣最讽刺不屑的眼光,秒针依旧一停一停地画着最为完美的圆周,身后齿轮咬合,“滴答滴答”没有谁能从表盘上逃出去,那些太沉溺于生活的人,都听不到身后还算是巨大的命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