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口水和汗水的上衣自然是没法穿了,辛沙索性换上了军训服,反正下午要去见教官,虽然没要求穿军训服,但穿上了应该也不会被人当作弱智,嘛,反正无能和弱智也差不了多少,就这么着吧。
抠弄了会儿手机,经营着自己的小圈子,在虚拟世界里可没人知道你是非能力者,不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的感觉,让辛沙做回了真实的自己。
跟其聊天的是一个昵称为“阿舞”的妹子,尽管阿舞一再强调自己是个汉子,但辛沙还是认为她是个妹子,不单单因为他希望如此,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拥有对方是女性的直觉,哪怕阿舞都和他语音通话过了,但辛沙就是认为她开了高级变声器。
辛沙的手机上显示着这样的字样:“再不休息午休时间都过了,下了,午安。”
阿舞现在正值高三,学业繁重,这是辛沙知道的,所以就算还想和她继续聊下去也作罢了:“嗯,安。”
时间还早,辛沙就躺在沙发上感悟人生,然后他就发现一个一直被他忽略了的问题——钱,不够用了!而且照梅馨月的意思,他要有段时间联系不上父母了,那从家要钱这条路就走不通了。虽然辛沙一开始就没打算走这条路,可主动的选择不走和被动的接受不能走相比,总会让人产生巨大的心里落差。
“昨晚的聚餐费还没转给班长呢,看样子得先从可可的生活费中借来点儿了,之后寻找兼职的事宜也要提上日程了。”
早在几十年前上学无用的理论就兴起了,直至今日这种观念仍存在着,不过辛沙不是那么偏激的人,任何事物,只要存在,就必定有其存在的意义。上学会让优秀的人变得更优秀,也会让差劲的人变得优秀,只是他们分不清何为优秀罢了。
第一学期的课表已经发在企鹅群里了,除了周一到周五每天都有的思修课外,其他课程都零零散散的排布着,一节课两小时,一周也就13节课而已。至于社团活动,茶道社压根用不到什么时间,电竞社也是俱乐部性质居多,什么时候想去就可以去。所以在学习生活之余,找份业余的兼职赚取生活费也未尝不可。
辛沙有着兼职的想法,却没有匹配这想法的能力。讲句难听的,连去发传单他都不够格,因为同样是一个人的工资,人家为什么不去找会分身术的超能力者呢?要知道现在超能力者烂大街了,混的惨淡如无能力者的大有人在。
不知不觉就规划了个把小时,却没得到一个准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辛沙如约在二点二十叫醒了可可,然后没有等她,就一个人穿着军训服率先走出家门,因为他记得可可说过不想让他送,那就意味着她不想被人看到她和一个无能力者走的很近吧。
顶着烈日,辛沙早早的在操场的集合点上等着了,放眼望去,穿军训服过来的自己一个,估计又被人在心里耻笑是个傻逼了。
之所以会是“又”,是因为有自知之明的辛沙总是将自己定位成别人心目中的傻逼,说他自卑吧,倒也谈不上,这只不过是他保持乐观心态的手段之一罢了。把好感度设置为负无穷大,那么别人说你一句好话,你就会美滋滋的;反之,将好感度调到正无穷大,别人说你一点儿不好,你心里就不是滋味。
互联网四班的很多人都是掐着点儿来的,好在在三点之前勉强来齐了。不过让学生在三点集合与教官见面,教官却迟迟不露头。
“卧槽!这他么是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