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脚的?不碍事,我没闻到什么怪味儿。”从可可脸红的样子推测出应该不是她擦头或者擦手的,那么大概会是擦脚的毛巾吧。
可可震惊到手中的刷牙杯都掉在了地上,脸色绯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什、什么?!你闻过?!”
见对方反应过激,辛沙猜测到自己大概说了什么过火的话,现在补救不知来不来得及:“啊哈哈,我没有刻意去闻哈,而是它的清香怡人自动飘入我鼻中。”
亡羊补牢顺带拍一手马屁,估计能消了可可的火。
谁知可可脸红更甚,一头向辛沙撞过来,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架势,如果辛沙敢躲,那么她就会撞在墙上……
“呜~呜呜……”
撞在辛沙肚子上的可可勾着头,似乎是哭了。辛沙刚刚害怕她会撞伤自己,所以伸手扶了一下,却牵扯到了旧伤,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今天可没有酒精麻痹神经了,疼痛感格外的清晰。
忍着剧痛,辛沙安慰道:“怎么了呀?觉得委屈的话就说出来,我好补偿你不是?你别哭呀。”
“呜呜……你欺负人!你拿人家擦身子的毛巾擦脸,之后还耍流氓取笑人家!”
辛沙绞尽脑汁,还是没能明白擦身子的毛巾为什么比擦脚的毛巾更令人羞涩,难道是自己无意间隐晦的提出了她有体香?
辛沙将可可扶起来:“原来是这样啊,那大叔就补偿给你一条我擦身子的毛巾好了。”
“痴汉!色狼!无赖!人渣……”可可破涕为笑着一下下捶在辛沙身上。
虽然没用劲,但是打在辛沙右臂上的拳头还是令他揪心的痛,不过让可可消气,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今天因为辛沙起晚了,而可可又要老早的去军训,所以李奶奶就把早餐给做了,在众人洗漱完毕后,便聚在了餐桌旁。
辛沙由于右臂有伤,就一反常态的坐在了小夜右手边,悄悄的换为了左手为其投食。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不停的引导着话题:“可可,你军训开始这么早啊?昨天见过教官了?”
辛沙此举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因为他平时可是能够做到食不言的。
“哼!”出了早晨的事儿,可可并不想搭理他。
“嗯,李奶奶今天的早餐做的真棒。”在场三人,可可不理自己,小夜又少言寡语,那就只好跟李奶奶说话了。
“哪啊,老婆子有几斤几两还是颇有分寸的,不如你这个小伙子有天赋啊。”
辛沙自豪道:“那是,我可是励志要成为家庭主夫的男人!”
“哼!”听到辛沙这无耻的志向,可可又是不屑的一哼。
连叫哥哥起床都没说话的小夜,今天第一次开口:“哥哥,你病了吗?”
小夜本意是辛沙今天的行为举动和平日完全相左,但辛沙却猛然一惊,右臂被人打折的事绝不能被小夜知道,“没,没有,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