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虎的质问,司马发现自己之前的那句话真是没经过脑子,于是只好尴尬的说道:“这个……我们能拿回两块原石,还不都是他的功劳么?而且他还答应等挖到原石,就给我们三百斤原石,要是我不教的话,这些东西都没了。”
“小马,你既然已经破戒了,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不如也教教司虎吧。他可是你亲哥,你不能把他当表哥啊。”司徒在一帮也看不过去了,出来帮司虎说道。
见司马还在犹豫,还在苦笑,司徒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是亲兄弟,一人出了什么事,另外一人怎么也跑不掉。
司马,你就把你那什么气功,什么九阴真经教给司虎吧。
要是以后真遇到什么困难,你们两人都有本事,互相也好照应一下。”
最终,在司徒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司虎在司马的指导下,也开始像模像样的修炼起九阴真经来了。
每次为都头解答他修炼上的疑难问题,司马都被搞的精神疲惫,就像经历了一次生死大战一样。
他每次回答都是全神贯注,心神一点都不敢松懈,还要思前想后很久,不能让自己的理论体系出现前后矛盾。
面对都头的问题,司马都要全力思考,想方设法把这个谎说圆了,谁让他现在在创造一套他自己都不会,这世界也没有的功法呢。
而对教司虎时的状态就不一样了,那时他总是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事,尝尝说一句你自己想,你自己体会,这都还用我教,这样的话了之。
看到司马这样应付自己,司虎也不是傻子,他把这些都记在了心里,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但就算这样,教司虎并不比都头轻松,因为司虎不识字,司马在教他被九阴真经和道德经的时候,不仅要反复背诵,让他记住,还要多次讲解整句话,或者单个字词的意思。
教一个文盲学文言文,这下真是要了司马的老命,怎一个苦字了得。
还好,这几天赶路,司马他们不用自己拉车了,他们的东西有的是人帮他们拉。
就算现在没人来巴结他们,他们也能通过护矿队员,让他们去抓几个矿工来为他们效命。
除了教他们、陪他们练气功,一有空,司马就抱着那三块原石做研究,用不同的方法处理它们的表皮,虽然有所发现,但无法打开原石看看它们内部的情况,于是也无法证实司马的猜想到底对不对。
这天晚上,司马看看大家都睡熟了,他朝四周看了一下守夜人员,看到他们离自己这边也有点远,这下他就放心了。
司马躲进自己的帐篷里,点燃一根蜡烛,然后拿出一节飞廉的后退。
这段飞廉的后退,中间已经被司马挖空了,现在里面非常干净整洁,外表只剩表面的外骨骼了。
司马拿过这段中空笔直的飞廉后腿,然后把燃烧这的蜡烛塞了进去,一起笔直放在地上,底下顶着地面,接着用双腿夹住它们,让他们竖直朝上。
这时,整个帐篷里除了中间一束垂直向上的光,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不是太看的清楚周围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