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元在家里睡了一整天才醒来,因为晚上要值夜班,所以他下午四点左右就起床准备上班了。
他洗漱完了之后,对着镜子梳头发。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眼下的一片乌青,以及略有些浮肿的脸,他蓦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
那个疯女人,真的是他见过的最不可理喻的女人。
因为昨晚不愉快的经历,他心中便忽然烦躁不已。
他懊恼的地想,找替代品果然还是行不通的,不是齐陶陶的话,谁都不可以。
更何况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喜欢被虐待的。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并且还身为一个医生,怎么下得了手去打她?
可是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自己把自己给捆了起来。
他当时喝了酒,脑袋有些不清醒,看着女人脱光衣服捆着绳子的样子,莫名地有些心动。
不是他喜欢施虐,而是心情很差,忽然很想将心中的烦闷发泄出来,于是在女人的迫切请求下,他挥动了鞭子。
他本来和女人说好,只打几下,然后搞一次,他就走。
可是这女人不但兴趣变态,还缠人得很。
她竟然不让他,硬是要他继续鞭打她,他不配合,女人就往他手腕上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得他手腕破了皮,血都渗出来了。
无缘无故被咬一口,他当即火气更大了,于是就把一肚子的火气都发泄在了女人身上,指着她大骂了一通才离开。
这个牙齿印直到今天早上都还很清晰呢,让他一看到就火冒三丈,也不知道那女人有没有暗病,看来今天得去医院打一支预防针才行。
还有就是他的钱包居然落在了女人家里,那里还有他的各种银行卡和身份证呢,不把钱包要回来显然是不行的。
但他又没有女人的电话,看来只能亲自去她家要回钱包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暗自苦恼,明天下班才去找那个女人吧,只希望她这个疯女人能够在家。
他穿戴完毕刚打开门准备上班,却看见齐陶陶站在门外。
他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昨晚他死皮赖脸地找了个破借口去她家里破坏她和陆晋临的好事。却没想到她连半点面子都不给他,两句话都说不到,她就直接把他给轰出去了。
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会深夜跑出去寻乐子,然后遇到个疯婆子,被咬了一口。
这会儿看到齐陶陶,他是完全没给好脸色她看的。
齐陶陶也不介意江皓元的态度差,而是很和气地告诉他,“你的钱包,我很认真地找过了,并不在我家。”
“估计你是落在了别的地方了吧。”
她缓缓地说着,江皓元却显得很不耐烦,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的脸很白,白皙精致的脖子处有几处吻痕,很深,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