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爱的并不是你所爱的,我所喜欢的也并非你所喜欢的,这世界不懂我,你们也不懂我,而只有他懂我...”——汉灵帝
那些身穿黑色衣袍,跪在地上的画家,吓得瑟瑟发抖,冷汗不住的流下来,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紧张的在等着最终的审判到来。
呜呜...呜呜...汉灵帝忽然痛哭了起来,他满脸泪水,鼻涕都快流出来,哭喊着道:“世人常说寡人亲小人,远贤臣,从小被宦官蒙骗在鼓里,可寡人不是这样的人!”
“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的流言也是多次被我听到,但这说的又有什么错呢?张让,赵忠曾多次舍命救下寡人的性命,对寡人更是忠心耿耿,寡人对他们好,难道不应该吗?”
“你们还说寡人只懂得贪图享乐,只会收敛钱财,可你们错了,你们错看了寡人,寡人身为一国之君,真的在乎那点钱财吗?那些钱财还不是当做每年的粮食发放出去,别人说寡人在后宫建店经商,于西园使狗佩冠绶,寡人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大汉的王朝啊,是为了天下的百姓啊!”
“建店经商是为了给那些有才能的人一个出路,世间能人异士居多,他们有能力挣得钱财,却始终考不进科举,于是经过审核,交纳足够的钱财便可获得一官半职为人民服务,试问那里不好?获取的钱财我都当做赈灾款发下去,还是为了天下苍生,又有那里不对?”
“我大汉天下良田无数,奈何人丁不兴,故而便在西园研究交配之术,目的便是让大汉的子民增加繁衍子孙的能力,如今我已研究出些心得,不久便可公布天下,那时人丁兴旺后,劳作人民增多,如此粮食短缺之现象便可被彻底遏制!”
“其实在我收到这幅画像时,寡人是高兴的,是兴奋的,但又是无奈的,又是忧愁的,寡人早想离开这个人间地狱,可寡人又担心天下苍生的安危,也害怕大汉王朝的基业会毁在自己的手里,再加上张让,赵忠誓死不让寡人离去的决心,寡人陷入到了矛盾中!”
“长明!你懂我吗?”汉灵帝哭泣着,忽然猛地握住皇甫长明的肩膀,满面泪光的看着他,皇甫长明一愣,接着愕然的点点头,汉灵帝苦笑着道:“我就知道,你也懂我,你和那画妖师般都懂我,他知道我早想死去,于是便为我了画了一幅画卷,你知道我内心的忧虑,故而在你的画中体现了出来,寡人有你们,死而无憾了。”
“陛下!您不能这么说,您不在了,老奴和陛下的亲人怎么办?这大汉的天下又怎么办?陛下,请下令处决这些人吧,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大汉王朝!”张让鼓起勇气,也是泪流满面,但却异常坚定的开口道。
汉灵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立马有老奴递来毛巾,他慢慢将情绪稳定下来,冷漠的看向那些跪拜在那里无数画家,挥手就要下令。
“圣上且慢!此画暗藏玄机,并非以往画妖师所作的画像般,可否听在下一言!”皇甫长明立马单膝下跪,很是冷静的开口道。
“哦?说来听听!”汉灵帝被皇甫长明打断,略微惊讶的开口道,张让狠狠的瞪了皇甫长明一眼,皇甫嵩本来一直面无表情的神色,微微一动,也是看向了皇甫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