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猜测，朱云昌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莴苣。

“嗯。”感觉一阵淡淡墨香，丝丝甜味，入口即化，朱云昌连连点头。

有那么香么，朱卓成夹起一块喂给朱珠。

一向不爱吃蔬菜的朱珠居然欢快地嚼了起来，咽了下去，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朱卓成，示意还要吃。

朱卓成将一只空铁碗放在朱珠面前，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防止她打烂瓷碗。

快速夹了几块莴苣，放进朱珠的碗里，叮嘱道：“朱珠乖，自己用勺子吃。”

朱珠虽然会用筷子，但是没有大人熟练，一般情况下都是朱卓成挑到她碗里，然后朱珠自己选择用勺子还是筷子吃。

朱珠拿着勺子就刨了起来，莴苣在小嘴里瞬间化为无形。

朱卓成也好奇地吃上一口，他感觉这味道香得特别，口感似藕，墨香加淡淡的甜味儿，不像是莴苣的味道。

另外，吃了莴苣的三人此时都感觉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力量，内心一片清明，世间的烦忧仿佛与己无关。

宁静，从未有过的宁静，这是朱卓成大学时，去道观辟谷都没有过的宁静。

他觉得自己仿佛和天地融为一体，外面的鸟兽虫鸣听得那么清晰，感觉那么亲切，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接收着来自大自然的信息。

不约而同，朱卓成和朱云昌想到了这酸菜鳜鱼，二人相视一眼，都挑起了鱼片。

按照惯例，朱卓成自然是先拈了一片给朱珠，这小丫头年龄虽小，但已经学会用筷子理鱼翅，吃鱼肉了，这一点是随她那失踪的妈妈。

入口即化的鳜鱼片，让朱卓成感受到了一种起飞的感觉，就像是西塞山前的白鹭，振翅高飞，又像是河水中的鱼儿，欢快窜动。

随着第三块下肚，朱卓成的身体里有了微妙的，他本人不易察觉的变化，血液里一股神秘的力量裹挟着沉积物、毒素进入代谢渠道，肌肉、皮肤在缓慢地变化。

朱云昌的身体里也是一样，甚至白色头发的末端出现了一点点黑色。

朱珠由于身体受到世俗的污染少，吃过的有害物质也少了许多，只是轻微地放了两个屁。

噗……噗……

听着这声音，朱卓成快速从美味的沉浸中转换过来，叫道：“朱珠，你是不是想便便了？”

“粑粑，我不想便便。”朱珠吃着鳜鱼片，连连摇头，她担心是粑粑想骗自己离开桌子，然后和爷爷两个快快地吃，只给她留一点点。

“那你噗噗两个屁是什么意思？”以往朱珠有个习惯，打屁的时候就要便便，朱卓成习以为常了，所以这一次也是这么猜测的。

朱珠白了他一眼，说道：“放屁屁能有什么意思，意思是我没控制住呗，这种不礼貌的行为，朱珠是会改正的。”

噗……噗……

又是两声，这典型的被逮住了把柄，承诺刚结束，现在又犯了。

朱卓成正要挤兑一下朱珠，哪知朱珠反应更快，吃了含有灵气的蔬菜和鳜鱼，这智商也长得快了，她抢先说道：“粑粑，咋个你也放屁，这样不礼貌的哦。”

连续放了几个，朱卓成不敢大意，没有理会朱珠的狡辩，径直抱着她就冲出堂屋，来到院子里一棵橘子树下。

脱下朱珠的裤子，双手搂着她的大腿部，让她拉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