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教谕?”
“他学问有多好?”
“他教人又教得有多好?”
三朵金花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名颇感好奇。
“鄢陵?”
只有韦团儿将重心放在了地名上,觉得自己似是在哪儿听过。
到底是在哪儿呢?
“他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美食和美酒也颇有研究……”
韦临风在那边巴拉巴拉的称赞道。
美食?
韦团儿突觉心头一亮。
“我去过长安,也去过鄢陵,吃过很多本地没有的美食……鄢陵有一味很特别的点心,叫做七返糕……”
她终于记起来了,前段日子,那个苏家小郎君在她面前便提到了鄢陵。
“他宅心仁厚,爱才惜才,为了让穷苦人家的孩子都能读得起书,用得起笔墨纸砚,就主动散尽大半家财资助他们。”
“有些教书的先生嫌穷学生给的束脩不够好,对学生多有苛待,让他知道了,便动了真怒,直斥那些人枉为人师,并不顾旁人的劝和,执意取消了那些人混饭吃的资格……”
“附近几个镇和县的举人,几乎都曾经在文思阻塞时受过他的指点,顿觉才思泉涌,下笔有神……”
韦临风继续为这位舒教谕巴拉巴拉的唱赞歌。
“对了,他不止是教别人很有一手,轮到教自己孩子时也不在话下。像他家的舒小公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闻名远近的神童了,长大后定然是能成器的。”
“哦……”
“哦。”
韦芙儿和韦蓉儿的反应都很冷淡,因为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反感的就是异性,在她们看来,天底下所有的小男孩都是在泥坑里打滚的大魔王,张牙舞爪,面目可憎,简直讨厌得紧。
“那舒大公子呢?”
韦茉儿则画风清奇的问道:“既然小的很聪明,那大的那个呢?”
“没有大公子。”
韦临风擦了擦汗,“舒家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因为是老来得子,为了好养活,就直接称他为舒小公子了。”
“为什么叫成小的就好养活了,大的就不行?”
韦茉儿又问道。
“这是一种避讳的法子,好让上天不要为难他家的小孩……”
“难不成上天只喜欢欺负大的,不欺负小的?”
“也不是……”
“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习俗。”
“习俗又是什么?”
“那是一种习惯。”
“习惯欺负大的?”
“不是……”
韦茉儿继续追问。
韦临风继续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