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张老道教导的方法跑了一个小时,江秋白再停下来感觉走路都是飘的,有一种要上天的感觉。
“师父,按您这方法,跑的时候还不觉得,为什么停下来这么累啊?”
江秋白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汗水不断往下落着,衣裤更是早已被浸湿透。
“这不正说明这方法效果好?”
张老道两眼半开半合道。
“效果太好了,好得我难受……”
这时候,江秋白只觉得腿软的厉害,有种站都站不稳的感觉。他眼前金星乱飞,牙龈更是痒得难受。这跟打坐修行比起来,完全是两个极端啊。
“徒儿啊,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张老道哀叹一声,有些愁眉苦脸地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虚!”
“……”
江秋白嘴角微抽,懒得再搭理他。这种说他虚的话,从小到大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勉强穿上外套,在原地歇了好一会儿,他才往家走去。
路过早餐铺子的时候,顺手买了一包豆浆,两屉小笼包。
刚走没几步,意识到昨天劝了江心月要早起早睡,规律饮食,于是又返回去多拿了一包豆浆和一屉小笼包。
这点东西……
张老道眼珠一转,没有说话。
进门之后换好拖鞋,屋子里没有一丝动静,看来江心月还没有起床。
江秋白把早餐摆好在桌子上,然后拿着毛巾和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衣服脱了一半,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停下来有些扭捏地道:“师父,我这洗澡的时候,您能不能出去一下……”
怎么想洗澡的时候能被另一个人看到,心里就怎么别扭。
“洗你的吧,放心,我不会看的。”
张老道却是动也不动,真当他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沉默三秒,见江秋白不为所动,他又劝了一句:“我要想看,就算在这屋子外面,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想看,就算在眼前,我也什么都看不见。”
说完,江秋白依旧不为所动。
张老道灵光一闪,眼角带着笑意,故作唉声叹气地道:“唉,我的好徒儿,看来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我还是听你的话,出去好了。”
“……”江秋白脸庞微微抽搐,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好吧好吧,师父,你赢了,我相信你好不?”
……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江秋白斜眼看了餐桌一眼,上面的东西丝毫未动。显然,江心月还在做她的春秋大梦。
“扣扣扣。”
轻敲了三下房门,将耳朵贴到门缝上,然后,什么动静也没有。
“咚咚咚!”
江秋白加大力度,狠狠地敲了敲房门,这一次,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翻身的动静。
这小妮子,真的是……
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然后他一边拍门一边喊:“别睡了!起床吃饭了!”
好一会儿,房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
江心月单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道:“早啊。”
“早。”江秋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了笑:“快点去洗漱一下,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唔,知道了。”
江心月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迷糊地走向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