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会呢。”柢童童低着脑袋细声细气的回了句,究竟会不会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哈,不会?川姑姑你知道吧?你啊,估计日后也和她差不多。。。”
柢童童的小脸更白了,柢琴琴口中的川姑姑她自然是知道的,和她一样许给了一位外姓的弟子,结果也被一个小妾夺了宠爱,如今那位弟子已是结丹期修为,那小妾得了资源也是驻颜有术,而柢川川却是垂垂老矣,竟被赶到山脚下和下人和仆役住在了一起。
她一时间也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反驳才好,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已经垂泪欲滴,柢琴琴得意之下刚想再给她心头扎上几针,却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三人一同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那是迎宾殿的方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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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杨也很是无奈,原本呢,他也只是打算客客气气的上门而后客客气气的找人谈谈心。
可没料到,还没进门,刚让丘山敲门报上了名,那几个原本还有几分客气的迎宾小厮立马换了一副爱答不理、趾高气昂的样子,将门一关,说了句去通报就没了消息。
而后二人在迎宾殿大门外枯站了小一个时辰,眼看都快日上三竿了都没人来搭理。
期间丘山敲门敲了三次,门上的小洞倒是开过,冷冰冰的丢下了句‘等着’便又没了音讯。
其实也怪不得那小厮,这柢山堂好歹也是五神堂之外数得着的大堂口了,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们迎来送往的见多了,又没见着项杨那云舟,还以为是昨夜那些黑土堂的土包子又冒出来二个打秋风的,自然不会待见。
丘山原本就心急如焚,在那兜兜转转的骂着娘,项杨笑眯眯的在后头站着也不吭声,心里却在算着时辰,原本还想给这柢山堂留点面子,可如今看来人家不要啊。。。
算算大约一个时辰已满,项杨抬头看了看太阳,微笑着拍了拍丘山的肩膀。
“再去敲敲门,就说黑土堂和金身堂弟子联袂前来拜访。”
连累这位老大都丢了脸面,竟然在外头干等了这么久,丘山心中满是歉意,气呼呼的‘嗯’了一声,走上去再次扣响了门环。
这次连那小门都不开了,半天才有人在里头骂道:“不是叫你们等着嘛?急着去投胎嘛?”
丘山将门环敲的‘嘭嘭’作响,大声的喊道:“金身堂和黑土堂二堂弟子前来拜访!还望有主事的前来接见!”
里面的声音顿了顿,随后传来几声大笑,随后便是几个人嘀嘀咕咕的声音:“金身堂?就是那喜欢偷鸡摸狗的废物堂口嘛?怎滴,被戒律堂盯上了,想来求咱们柢山堂出面帮你们求求情?”
“估计是知道黑土堂和咱们这攀上亲了,所以找了那些个土包子来帮忙求情了。。。”
“这些个家伙消息倒是灵通,咱们长青师兄这次出关已入化神,据说被戒律堂某位管事看上了,有希望进戒律堂呢!”
“是啊是啊!那位管事可是曾仇主事的手下,在戒律堂那可是实权派,长青师兄被他看上了,日后前途无量啊!”
听着里面一声声的嘲笑,项杨笑眯眯的朝着丘山招呼了一声,示意他让开些,一反手,撼山锤已然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