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虽然心疼,但也无可奈何,女娲娘娘亲自托梦告诫,那可是万万不能不信的事情。
等祁玉儿醒来之后,陆秉文将孩子抱过来,坐在床边:“玉儿,这孩子……”
祁玉儿面色苍白,只是不住的摇头。
“唉,”陆秉文一声长叹:“虽是天煞孤星,但这一世她总是我们的孩子,就给她起个名字吧。”
“名字?”祁玉儿脑中嗡嗡作响:“还是你起一个吧,我心乱如麻。”
陆秉文叹道:“既然是六耳,干脆就叫她陆耳吧,陆就是六,如此正好。”
“陆耳,陆耳……”祁玉儿念叨着:“秉文,将她养到满月再说吧,好吗?”
“也好,就先养到满月吧。”陆秉文道:“我知你不忍心,但女娲娘娘亲自托梦,可不是儿戏,不要因为一时不忍而害了咱们一辈子。”
“嗯,玉儿知道了。”祁玉儿无力的点点头。
不知觉间一个月过去。
江宁县外,长江支流莲花江边,陆秉文夫妻抱着孩子双双站在江边。
“玉儿,扔吧。”陆秉文沉声道。
祁玉儿点点头,蹲下身子,刚要放在江面上,忽的有缩回手来,抱着孩子不住的哭:“女儿,我可怜的女儿。”
陆秉文无奈摇摇头,从祁玉儿怀中接过孩子,一咬牙,扔进了莲花江中。
“不!”祁玉儿娇躯一颤。
“玉儿!”陆秉文一把抱住祁玉儿:“玉儿,冷静!”
就在此时,夫妻二人看向江中,瞬间目瞪口呆。只见那小女婴落在江中,竟然不沉,而是一直漂着向下游而去。
“这……”夫妻二人不知是喜是忧:“唉,听天由命吧。”
再看那女婴陆耳一直顺游而下,到了下游,被江边的一个道士伸手抱起。
那老道正是小鼍龙所变,在此等候多时,今日终于见了这江中不沉的女婴,又见她乃是六耳,不由得啧啧称奇,遂后将女婴抱回道观中。
这道观不大,就小鼍龙一人而已,放下女婴,在襁褓里塞着一封书信,书信写道:
“罪母玉儿,生女陆耳;天煞孤星,抛入江中。”
小鼍龙看着这秀气的笔迹,暗暗道:“原来叫做陆耳。”随后,小鼍龙又欲给女婴吃了李道真给自己的丹药,奈何女婴太小,根本咽不下,小鼍龙无奈,只能等女婴长大点之后再说。
再看那三十三天离恨天兜率宫。
银童子进了丹房,拜见道祖:“道祖,门外有一仙将,自称崇恩圣帝使者,有要事禀告。”
“让他进来吧。”老君正摆弄一葫金丹。
那仙将进了丹房,跪拜道祖:“小仙拜见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