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什么?”奉真儿听得不真切,还以为李道真又吩咐她什么,忙问。
李道真微微一笑:“没什么,坐吧。”随即,二位童子分坐于李道真左右,奉道在左,奉真儿在右,李道真口中法诀变幻,听得两位童子有些吃力。
再看那清水河北山,俱芦宫之内,此时已然零零散散有芦洲百姓不远万里前来,凡人见俱芦山,激动痛苦,恭恭敬敬走上近万白玉阶梯,现在白玉广场在鼎中上香,又进圣德殿内,在李道真圣像之前不住的磕头祈求上香,感激李道真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原来自从李道真使得芦洲风调雨顺,又将俱洲之人放到芦洲,俱芦百姓自此不分你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俱洲百姓生存之术甚多,尽皆都交给芦洲百姓,自此,芦洲一片融洽,祥和。
百姓不敢忘俱芦大帝大恩,家家供奉李道真圣位,又谨记李道真之言,都去五丈原寻找俱芦大帝道场;更有甚者只是一心想拜入俱芦大帝门下。
李道真等的便是今日,但见俱芦百姓都诚心来拜,李道真身为金仙正果,早就感受到了北俱芦洲上那香火气运之力,不禁喜上眉梢。
时光逝去,不觉间三年,五年,十年便过。
北俱芦洲被李道真打造的上下齐心,浑然一体;俱芦各地都是帝君观,供奉李道真神像。家家户户人人信仰俱芦大帝,家中富裕的,便打造祠堂供奉,家中拮据的,也找人画一幅帝君像供奉在堂上。
李道真在这十年中更是收了百十位弟子,留在俱芦宫中修行,偶尔让奉道,奉真儿二人传授给他们一些养气修心的法门。
只是,李道真却一直空出来大徒弟到九徒弟的位置,众弟子虽不明其意,但也不敢多问,故此,在山中修行的,辈分最高的徒弟也不过是十师兄。
又过了不知几十年,李道真依旧在后山行宫养心殿中修行,他如今已然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压龙阵中那分身之上,分身一日融合不成祖龙肉身,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祖龙肉身融合功成之时,便是李道真出山之日。
这一日,李道真正给奉道奉真讲道,忽的,只见养心殿外,俱芦山山神来报:“帝君,俱芦山中有一人在那万阶白玉阶梯上,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一直朝俱芦宫而来,小神观那人身上有些瑞气,故此特来禀告。”
奉真儿闻言一惊,俏生生叹:“三步一跪,九步一叩,此人真是对帝君无比诚心。”
李道真点点头:“既如此,等那人上山之后,你便将他引到我这里来吧。”
山神点点头:“小神明白了。”说罢,恭敬告辞。
又过了整整半日,那山神才带着一人来见李道真。
只见那人身穿布衣,额头膝盖都有血迹,但双眼有神,头顶隐隐有些瑞气。
李道真见来人,长舒了一口气,打发山神离去,这才笑道:“目犍连,你回来了。”
“目犍连?”那人似乎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就是目犍连!”
李道真神色一凝,“噹!”只见他不知何时唤出了须弥芥子扇,一扇敲在了那人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