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身体微微一抖,死死的咬紧了嘴唇免得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
可随着林兆和使力一吸,仿佛她全身的力气也被吸走了一般,她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怀里。
林兆和揉搓着她的肚子,孩子生下来之后,那里就迅速的恢复了平整,不过是比往日多了一点松软。
甜美的味道令林兆和如饮琼浆玉露,沉迷不可自拔。两个人的呼吸终于同步起来,阮娘比他清醒的快,然而清醒之后,又是羞恼不止。
身后林兆和某个重要部位正死命的抵着她!
“禽兽!”她心里怒哼。
被称为禽兽的男人,咽下嘴里最后一口汁水,发现那汁水的出口终于不再自己喷射,只好依依不舍的围着那山顶舔了又舔,直到被阮娘气喘吁吁的推开。
阮娘的疼痛确实得到大幅度的缓解。
与此同时,林兆和干涸的心田也像得到水源灌溉一般,因身下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女人而起的愤懑消减不少……
是谁说精神上的伤害只能精神上去弥补?其实身体的碰触更容易增加情感的沟通交流!
当然,以上结论仅存在与盛王爷的单方面想法里头。
阮娘两只都被吸开以后,身上更加舒服,口气却仍旧不耐烦的道:“我要睡了,你走开。”
这可真是,养老鼠咬布袋忘恩负义,过河抽板翻脸无情……
林兆和久旷之人,今日总算讨了几两利息,虽然不甚满足,可总是流连着达到目的,也解除了她的燃眉之急,于是在她的连翻不耐之下只好起身,舔了舔嘴唇笑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阮娘就闭着眼,坚决不作声。
等林兆和一走,她才喊了阿兰进来,吩咐道:“若是孩子醒了,叫我起来给他喂奶。”她怕自己睡的太熟听不到。
田妈妈在外头听见了,进来劝道:“姨娘还在月子里头,若是想喂奶,白天喂喂也就罢了,这夜里要是也自己喂,岂不是养不好身子?”
田妈妈现在就盼着阮娘快快养好自己,她有预感,一旦阮娘出了月子,若是跟王爷和好倒还罢了,只是怕她跟王爷一直犟着,王爷呢,因爱生畏,又不敢将她办了,这样一来,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可就跟着倒霉了,两头儿都难伺候。
阮娘前世也没系统的学过如何做母亲,可听了田妈妈的话,觉得自己要是真那样,也显得太自私了,就道:“孩子夜里顶多也就一回两回吧?又不是次数多,再说你看他安静着呢,也不哭闹,我先喂喂试试,要是实在精力不济,那自然是让乳娘来喂。对了,乳娘那里,她的孩子的卖身契是白总管拿着?叫他送来给我。再就是乳娘现在喂两个孩子,伙食一定要跟上,别让她没了奶水……”
说完又嘱咐阿兰:“孩子夜里吃奶的时候,你帮我记下时辰,记个三五天,估计到时候我们也就心里有数了。”孩子这么小,自然不能让他跟着大人的生物钟吃喝,大人们总不能连个孩子都不能将就了。
小楠领着乳母还有乳母的小孩儿就搬进了产房的隔间。
上半夜到了戌时中,孩子就哭了起来,阿兰在外头榻上听到声音连忙下床,进了里间没等叫呢,就见阮娘已经坐了起来,阿兰连忙给她找了件衣裳披着。
阮娘睡了一觉,现在方觉出身体酸痛,可还是将孩子轻轻抱了起来。
乳娘也醒了,很自觉地过来,见阮娘坐着,就小声道:“姨娘夜里也可躺着喂孩子,这样姨娘不用起来,孩子吃完睡也不用搬来搬去……”
阮娘觉得自己还是能坚持的,而且她特别喜欢抱着孩子,一点也不觉得累。
田妈妈不在,阿兰跟乳娘都不敢深劝。
乳娘说完也就不说了。
阮娘便抱着孩子喂他吃自己的奶水。
谢天谢地,这次终于顺遂如意了。
孩子吃了一个,便吐出来不再继续,又闭着眼睡了过去。
乳娘就小声提醒:“或许一会儿就会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