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再次红了起来,她又怒又羞的瞪着乔莫谦,有了瞬间的语言苍白。
平常,她应该算是个伶牙俐齿的人,但此时此刻,她的伶牙俐齿不知道去那里了。两腿间的地方,如此硬生生的疼,不会预示着她,脸床都下不了吧!
果真是欲生欲死,她现在就真有种要去死的冲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死死的瞪着乔莫谦,而他乔大少爷,大大方方的接受她目光的洗礼,脸上那笑颜,落在苏安心的眼里,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她正在拼命的忍着,要上去揍乔莫谦的冲动,并不是她想保持淑女形象,而是,她的身躯,压根就容不得她有大幅度的动作,不然,铁定疼的人是她自己。
“亲爱的,你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是想告诉我,你身上的某个地方,很疼很疼吗?”乔莫谦脸上的笑颜不断加深,饶有兴趣的说着。
没有过多的犹豫,苏安心的手,直接捞起自己身后的枕头,朝乔莫谦砸了过去,可惜,某人的反应能力很彪悍,准确无误的将枕头接住了,且笑得一脸的无害,宛若是在跟苏安心宣示着他的胜利,反之,便是苏安心输得惨不忍睹。
亲爱的?苏安心听了乔莫谦对她的这个称呼后,很有种想吐的冲动,但在这种冲动之余,她的心,竟流淌过一丝丝的甜蜜。
她开始胡思乱想,乔莫谦对每个情人的称呼,是不是都会用亲爱的?如果,他只称呼她一人为亲爱的,那该有多好啊?
呸!她这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像乔莫谦这种花心大萝卜,自然是见到女人都称呼为亲爱的啦!怎么可能只称呼她一人为‘亲爱的’?
一想到这里,她怒了,轻抿了抿玫瑰红唇后,她轻吼着对乔莫谦说道,“乔先生,既然你明知道我身上的某个地方会很疼很疼,那你昨晚干嘛还那么的粗鲁,难道?对你而言,别人的身体就不是肉做的吗?你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啊!”
此时的苏安心,就是一只正张牙舞爪,抓着狂的猫儿,反正,在乔莫谦面前,她早就没有所谓的淑女形象可言,倒不如,泼辣到底呢?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随即,坐在了苏安心的身旁,他不怕被张牙舞爪的猫儿给抓伤。如果他会怕的话,他就不会跟她签订情人契约了。
“亲爱的,你先消消气,我承认,昨晚有点粗鲁,没顾忌到你是第一次,那我现在帮你上药好不好?上完药后,就不会那么疼了。”
男人笑得一脸温柔的看着苏安心,也许,连乔莫谦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双妖魅的桃花眼里,溢满着万千的柔情。
这种柔情,就像,苏安心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心肝,只要是苏安心想要的,不管是星星还是月亮?他都会为了她,而从夜空上摘下来,然后,送给她。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当他掀开被子,无意间看到白色床单上的那朵落红时,他的心里,是溢满欢喜的。那种欢喜,是来源于他乔莫谦,是她苏安心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在那一瞬间,有一种叫做珍惜的欲望,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
苏安心一脸惊愣的看着乔莫谦,天啊!她此时此刻,真有种想要直接晕阙过去的冲动,这男人,刚刚竟然说要帮她上药?为她的那个地方上药?
如果,万一,男人说的话是真的,那里有洞,她立刻就让自己钻进去?
连忙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她说话的语气很是激动,“乔先生,你实在太客气了,上药这种小事情,怎敢劳烦乔大少爷你亲自动手呢?我自己来就行了。”
苏安心不矫情,既然上药后能让自己舒服些,她又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她可不想在床上一直躺着,她想赶紧回家,看看自己的爸妈,是否安好?
“亲爱的,你确定,你自己能给自己上好药?我看,是苏小姐你过于客气了吧?既然我们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人了,确实没必要假装客气,你说对吗?苏小姐。”乔莫谦的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已经多了一条,蓝色外盒包装的药膏,他对着苏安心,轻摇晃了下自己手里的药膏,笑得一脸坦然自在。
苏安心看着他手里的药膏,就没有乔莫谦如此坦然的态度了。那里有洞?她马上就钻进去,那个地方?她现在的确没办法帮自己上好药?
好囧好丢人哦!她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不然,怎么老是让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界中,她现在是往前一步也不行?往后退一步也不行?
各路神仙哥哥和姐姐们,不要再继续的折磨她了好吗?她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做个会淹没在人群中的灰姑娘,她再也不做童话里,关于王子的梦了。
片刻后,她找回了自己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先是干笑了两声,然后,详装一脸淡然的说道,“乔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跟你在假装客气,而是,我们除了昨晚睡在同一张床上之外,真的不熟。请乔先生把药膏给我,我想先自己试着擦擦看看,乔先生可别小瞧了我的能力哦!”
如此的话语,要是换成之前的苏安心,应该是不会对一个男人说出口的,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
但,她突然在某一个点上,就想明白了。在如此的花花世界中,女人太过于矫情,便注定会被欺负,会受伤害,得让自己穿上一层,如刺猬的刺。
或许,会刺伤了别人,可,总比自己被别人刺伤的好,对,她得试着做一个,不一样的苏安心,那样子的话,纪哲瀚和孟明美就不一定能伤害到她了。
乔莫谦并没有将自己手里的药膏递给苏安心,妖魅的桃花眼里,有种让人很难以捉摸得透的欲望在浮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