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暖看了看睡在自己隔壁床的筱妮,幸好只是因为太累而导致晕阙,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那个问题是导火线。
拿起桌上的书,是一位作者叫徐志摩的诗,烟暖开始被书中的内容吸引住,看完这一页翻下一页。
直至,身旁有陌生的男子声音响起,“嫂子,这么好的兴致,在看书啊!”
抬头,两张陌生的脸孔映入烟暖眼帘,刚刚的话语,应该是出自这位正笑得一脸灿烂的男子之口吧!
他身旁的另一位男子,眼睛被东西遮盖住,看不清容颜。却给了烟暖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魄力。
轻轻合上书,淡然的笑颜滋生在脸上,不紧不慢的话语让人听起来格外的舒服,“是啊!清闲时看看书,确为生活的一种好兴致。请问,你们是谁?”
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好像不一样了,那个女人性感热情,话多得说不完,这个女人,依旧是一头枯燥的黄色头发,竟让他在脑海里闪过优雅端庄这个词语,听这个女人的话语,竟还让他打从心里感到舒适。虽然,她们是同一个人。
冷三少轻皱了皱眉头,割脉自杀,失去记忆,难道,就会让一个女人性情大变吗?
“原来,嫂子你真的失忆了,我是南曲,的专属司机兼保镖。嫂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很在乎你的,一听到你的苏醒,就放下很重要的会议飞奔赶来。”
冷三少轻咳,不悦的说道:“南曲,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又太多了!现在是夏天,那里凉快那里呆去。”
知道他的一向脾气暴躁,南曲很识相的跟烟暖道别,“嫂子,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身体要早日康复,才能又蹦又跳的。”
“谢谢,我会的。”淡淡的笑颜,碰上阳光如火的笑颜,会撞出某三少更加不悦的火花。
意识到某三少的怒火,南曲和烟暖挥了挥手后,便一溜烟的消失。
烟暖看了看冷三少,想必眼前这位就是她要悔婚的恐怖对象,来得正好,她刚好有些记忆需要他帮忙找回。
“女人,为什么要割脉自杀?”冷漠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近在咫尺。
烟暖想了想,如实的说:“因为你脾气暴躁,又有克妻命之称,我不想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寄托在你身上。所以割脉自杀。”
“回答得很好,女人,你不是失忆了吗?”冷三少若有所思的问。
烟暖看了眼她对面,睡得正香的筱妮,然后说:“关于这部分的记忆,妮子已经帮我找回,正好,有一部分记忆我需要你帮我找回。为什么?我当初会答应要嫁给你。”
冷三少轻挑眉,他?还要帮她找回一部分的记忆,有趣,这个女人,虽然不会话多得说不完,却还是同样的伶牙俐齿。
他掏出一张纸,递到她的手里,“看了,或许你就明白。”
摊开那张纸,‘卖身契约’四个大字撞击着烟暖幼小的心灵。
纸上,卖身契约的内容是,她怡烟暖愿意嫁给冷三少为妻,而冷三少要帮她付妈妈全部的医药费用。
妈妈?应该是额娘的意思吧!这么说,她额娘生病了。
“我妈妈现在的身体康复了吗?”烟暖着急的问,始终是她这个身体很重要的亲人,难免会义无反顾的担心起来。
“没有,虽然合适的骨髓找到了,但就在要给伯母做手术的前天晚上,你却割脉自杀,所以手术就一直拖到现在还没做。”
这,到底是什么病?听得烟暖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