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得知仇晓在来见自己的路上被人伏杀,愤怒地对仇晓说:“这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没有人性。仇晓你打算怎么处置此事?”
仇晓道:“既然一切都已经明了,为什么不把它告诉当今圣上。如此一来,应该担责的担责,应该问斩的问斩,不是很圆满的结果么?从此你的身边也可以少个敌手,我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此事之办法。”
林梦同意一声,又摇头道:“莫不要说你只是受了点轻伤,就算是重伤死亡,皇上也有可能不会同意你的请求的。”
仇晓争辩道:“你还没有试一下,怎么就如此断言皇上不会应允我之所请?而且召示此事对皇上也有好处,他为什么会不答应?”
林梦摸着仇晓的受伤手臂,问候一声,见他没有大碍,继续道:“熵珩不比他人,正因为他是皇上,所以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信,只管去试试。”
仇晓喜道:“这样说来,你是许可我去禀告皇上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
告别林梦后,林沫现身出来道:“兄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没有能及时发现你的危险处境而弄得让你独立面对凶狠的刺客,我这做兄弟的有失义气。”
仇晓哈哈一笑,道:“这样说你就见外了。说句真心话,我仇晓从来都没有打算过进宫,至于为什么会进宫,其中之一原因你是知道的。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正是兄弟你啊。要不是想和你把酒聊欢,品茶论剑,我哪有心情往这深宫里跑。哈,回头咱哥俩再好好喝一回,不醉不归。”
林沫也豪爽一笑,应道:“好,一言为定,祝你成功。”
仇晓再把眉头一皱,奇道:“好像林沫兄弟你也不看好皇上会将肇事的瑜妃惩办一样,这真是奇了。难道皇宫就没有王法么?”
林沫叹了一声,道:“圣心难测,至于能否成功,只有天才知道。但无论如何,仇兄弟你活着就是林沫最大的安慰。加油!”
仇晓摇摇头,去了。见到熵珩皇帝的时候,正在批阅奏折。一太监出来应付道:“皇上刚刚吩咐下来,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仇先生,您看……。”
仇晓道:“公公,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得向皇上禀报。否则如果延误了时间,可能造成其它新问题或者新情况的出现,公公你可犯有失职连带之罪啊!”
那太监“哎哟”一声,经仇晓这实事求是的一吓后,忙道:“好吧,咱家就舍命陪君子了,既然仇先生不肯透露给咱家,咱家就亲自请皇上来听。只是仇先生,如果皇上来了……。”
仇晓明白这是太监公公在作最坏打算,马上道:“如果皇上罪责下来,一切后果由仇某承担。公公放心禀报去吧,这事真的很急!”
太监去后只一刻钟,熵珩就从政务堂里出来,大声叫道:“仇先生,仇先生!”
仇晓哈哈一笑,微一欠身道:“皇上,臣在。”
那跟在熵珩皇帝身后的太监把头一低,假装没有看到仇晓的无礼。本来进见皇上,无论是皇亲还是贵胄,都得行跪拜大礼的。仇晓偏偏只是微一欠身,算是行了礼。自然让掌管宫中礼仪和皇帝近身事宜的太监尴尬不已,深怕自己因没有替皇上出头喝诉仇晓而受处罚。那太监正要开口时,仇晓忙道:“皇上,臣刚才和这位公公说好了,要皇上亲自接见臣才肯把事情说出。如今公公他……。”
熵珩打个哈哈,把手一挥,头都没有回地对仇晓道:“今天无论有何事,先和朕下一盘棋,手谈一回再说。”
太监退下后,仇晓笑道:“如此甚好,皇上,臣还担心皇上听完臣的禀报后没有心情下棋,自然应该先陪皇上把棋下完,再禀报其它重要的事情。”
熵珩好奇道:“什么事能让你一世外高人急成这样?敢情此事非同小可吧,朕准了,那你先说事吧。”
仇晓淡淡道:“皇上你是仁君,古人言明君有如明日,明日均有皎月之衬托。可臣掐指一算,今天晚上的月亮晦暗不明,而且暗含影响太阳光辉之势,皇上不可不查。”
熵珩皇帝立定了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各种怀疑的眼神,定了定神故意再问道:“仇先生怎么和朕客气起来了,有事说事,别像腐儒一样和朕打哑迷,朕不喜欢这一套。”
仇晓哈哈一笑,道:“皇上既然心中有了定见,为何不试言之?”
“仇晓你大胆!你可以不给朕行君臣之礼,但你不能像对侍一般朋友般对待朕。”
仇晓立即控背,弯下腰去道:“仇晓不敢,皇上莫要生气,既然皇上要臣把事情说出来,臣就说出来那又何仿。”
“不必了!朕还有事,你先退下吧。”熵珩帝气愤而去,仇晓一脸的疑惑,太监适时出来道:“仇先生,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