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央是驻足在那座古戏台前去看热闹,他骑着马靠近那些围观的人后,他就很真切地看到这个场地上有着两女一男,他们的身上都穿着一种很独特并有剌绣的衣袍,他看到了地面上蹲立着那一男一女是在耍猴,在他们身边站立着的那位少女是在演示鸟技,他就把眼光落到了这位少女身上,他看出了她的年龄和花翠的年龄几乎相同,她的胳膊上还端着一只乌黑的怪鸟,她的脸面上显露着笑容正在和围观的人说话的,岩央听出她的话语很生疏。这位少女头一次是把一枚铜钱扔向高空的,那只怪鸟就从她的胳膊上飞升到了高空,它灵敏的身形在空中一个翻身后,它长长的嘴头就衔住了那枚铜钱,这只鸟儿这次表演成功后,它的身形又落到了这位少女的胳膊上了,这位少女说出让这只鸟在空中接两粒珠子,当她向着空中抛出了两颗黑色珍珠后,那只鸟儿就迅猛的向空中起飞,正在它在空中寻找着那两颗黑色珍珠时,周围人群中有一位孩童向空中扔了一把石子,这只在场地上空飞着的鸟儿就受到了惊吓,它在空中就分不出了珍珠和石子了,它顿然就扇动着翅膀飞出了场外,它的身形就直接落到了岩央的肩膀上,周围那些围观的人就把眼光落到了岩央的身上,那位少女在场子上就笑着让岩央撒放着那只鸟儿,岩央手里撒放了这只鸟儿后,但是这只黑色的鸟儿并没有从他肩膀上起飞,这时在场地上的那位少女就从场里走出场外,当她款款的苗条身形走到了岩央身旁时,在岩央肩膀上的那只鸟儿又飞到了她的胳膊上,这位少女就微笑着向岩央说了几句致谢的话语,他现在就看出她穿着的衣袍用料不象是绸缎,她有着上下身的白色衣袍上有着很古怪的图案,她衣袍上的图案都是用各种彩线所绣成。她有些黝黑的脸宠其实很俊美,她的脸上显示出了自然而然很和气的神情。她那双眼睛中所透出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当这位少女手里端着这只鸟儿向着场子里走去时,岩央目送着她很苗条的女性身材后,他的心里顿然就有了一种愉悦感,他心里就决定在场外继续观望这几人的表演。
这位在表演鸟技的少女端着那只鸟儿进到场地里后,她就笑着对围观的人群说:“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先观看猴技,我最后再让这只鸟儿给你们表演。”
在围观的很多观众都应声答应了她后,她的胳膊上就端着那只鸟儿在场上站立着,她在场地上还偏着头向岩央站立的方位眺望,她随后又和围场的一位中年女性说起了话语,他周围又传来了那些观众的大声说笑声,他这时就把目光落到了场地上的那三只猴子身上,它们的头部正拴着长长的绳索,绳索的绳头正在那位男人的手里把持着,那位男人有时坐地了地上,他有时又从地上站立了起来,他手里所持着的那个鞭子不停晃动着,晃动着的那把鞭子不时发出了阵阵翠响,他用岩央听着很生疏的口音大声说着话语,在他周围站立着的那位女性在为猴子准备着道具,那位男人的头顶上戴着帽子,那位中年女性的头上并没有罩着围巾,他从他们的面目上看出他们的年龄在三十左右,他看到他们相互间很亲密地说话后,他在旁就有些猜测出他们是夫妻。
他们在场地上大声说着话语的同时,那位男人手里的鞭子声不断响起,他们周围的那三只猴子就做出了不同动作,它们在场地上所展现出的猴技委实猾稽,有一只身上罩着猴服的猴子在和那位男人开着玩笑,它的体形要比另外两只猴子的体形大,它在地下不断翻着跟头的同时,它还摹仿着人在地下行走的姿势在行走,它蹦蹦跳跳的身形还抢夺那位男人拿着的鞭子,当它最后把那位男人头顶上的帽子摘下来后,他就随着那些围观的人一起捧腹大笑。
当场地上那位男人再次执起鞭子时,他的眼光就躲避了那三只猴子的表演,他就看到了在场上围观的人还很多,他们口中发出的笑声感染了他有些慵散的心情,他似乎感到那位少女还向着他的方向眺望,他的心里就盼望着她再次让她手中的那只鸟儿表演,这样他就能听到她说出的话语,他还能看到她所展现出来的少女般优美体形,可是她现在还在和那位中年妇女说着话语,他现在向西边的天空上看去时,他就看到了天空上的那轮日头已经西斜,他现在想到了自己的晚饭还没有着落,他更为自己在夜晚中在哪过夜而发愁,他正打算骑着马匹离开这里继续赶路时,他的身旁又走过来几位前来观看热闹的行人,那位身着紫色长袍的先生向他们几人敛过散钱碎银后,当他看到了岩央还骑在马背上没有离开后,他就大声地对他说:“你刚说出在这停留一时,你到现在怎么还不离开?”
岩央就看着他很不悦的面孔说:“先生,我现在就要骑马离开这里。”
岩央刚要骑马离开这个场地上时,这位先生的脸上又绽开了笑容说:“这位少年,你骑着的这匹白马的身上没有马鞍,你怎么还能稳坐它身上向前赶路?你现在要去往哪里?”
岩央只好撒谎说:“先生,我是一位匆忙赶路的外地人,这匹白马身上的马鞍不慎在路上丢失,我现在要骑着这匹马儿去往永安城。”
这位先生用很惊奇的眼神看着岩央说:“那座小城离这里还相当遥远,你骑着这匹马不用马鞍就能前行?”
岩央现在又回答他说:“我学练过马术,我还能稳坐在它的身上,只是在长途跋时很是不便,我现在身无分文,在食宿上确实遇到了困难,更没有财力购置马鞍,现在只能是向前走一步说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