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亚奇和吴佐几个人就往车辆上装好了货物,大掌柜还是和董老先生坐在一个位置上,丙布和那些货物占据了车箱靠前座位,岩央和吴佐还是乘坐在大掌柜和老先生后边的座位上,几个人在车箱里都安顿好了后,甲玉和邱亚奇就赶着马车前行起来,当这辆马车走上了街道上的车马道上后,大掌柜的就笑着说:“这匹马走路还稳当,这辆车是属于咱们自己的车辆,这样就省去了雇用车夫的费用。”
吴佐说:“现在这辆车是行走在行人很多的街道上,它走出了这座小城后,它拉起车辆就该快速了。”
大掌柜的在和车上的几个人相互说着话语的同时,岩央就看出来了这座小城是一座整洁干净的小城,街道两旁的那些房屋和楼房都有着商家店铺,商家店铺外边悬挂着的那些招牌和晃子令他眼光应接不暇,这条街道和那座古董城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所差的就是那些店铺门前没有摆放着那些瓶瓶罐罐的古董,店铺门前很少摆有花盆和在花盆里生长着的各种花朵,大掌柜的让甲玉把车辆停在了临街的一家烧麦馆旁,甲玉和邱亚奇看守着车辆,大掌柜就领着其余的人进了这家饭馆。
岩央随着大掌柜的几个人吃的早饭是蒸麦,几个人又多喝了几碗大米粥,几个人吃饱饭食后,大掌柜的就让岩央吴佐和丙布替换甲玉他们守着车辆,当甲玉和邱亚奇在烧麦馆里吃过了早饭后,大掌柜和老老先生就随着他俩走出了烧麦馆,他们几人在靠近车辆前时,甲玉和邱亚奇每人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饭蓝,吴佐前去把他们俩人手里的饭蓝接过来说:“咱们沿路上就是遇不到饭馆,这两饭蓝猪肉馅的烧麦足够咱们打尖。”
吴佐就把一个饭蓝递到了岩央的手中说:“咱俩先上车厢里的坐位,咱们吃饱喝足了,咱们出了城后又是乡野土路。”
邱亚奇和甲玉把这辆马车很快地就赶出这座小城,乡野的土路就显得更宽阔辽远,靠近路旁很近的是一些零零散散的阔叶树,枝杈很多的阔叶树上传来忽高忽低忽长忽短的蝉鸣,在道路的两旁就是无边际的很宽阔的农田,在这些大多是稻田和麦田的田野中,偶尔出现一座鱼溏,偶尔还出现一小片果园。道路两旁的行人车辆见少后,岩央就认为要比在哪座小城里显得肃静很多,他还听到了甲玉在车辕上所摇动出的鞭稍声,随着他的鞭稍声响起,这匹白马拉起车来跑的越来快速起来,吴佐就笑着对大掌柜说:“大掌柜,这匹白马现在四蹄生风地往前赶路,邱亚奇和甲玉在马市上是选了一匹良马。”
老先生此时有了精神头说:“大掌柜,最近十年以来,我随着你外出的次数我都记不得了,咱们这次是人员随同咱们最多的一次,这次还是满载而归的一次,我现在年龄大了,我现在就没有了年轻人的那种朝气,我总是在回忆着过去来打发时光。”
大掌柜说:“老先生,这十年间咱们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咱俩刚起步时就是从走街串巷开始的,咱俩那时居无定所风餐露宿,咱们遇到大价钱的古物都没有本钱购置,只能收购价钱低廉的小件,为了一家老幼能够糊口,咱们这十年来一步一步地才走到今日这般境地。”
老先生的口中又笑了起来说:“大掌柜,我每次和你出行,我心里都有着很浓厚的兴趣,我预料不到咱们会遇到什么古物,历朝历代的古物无限,咱们能遇到的是有限。”
吴佐问大掌柜说:“大掌柜,你们在这十年来遇到很多价值不菲的古物吧?”
大掌柜随回答:“有些,我和老先生开始起步时的艰难,你们现在都想象不到。”
吴佐又问大掌柜说:“大掌柜,你就和我们说说吧?”
董老先生说:“吴佐,咱们晚上停歇下来后,在长夜中我在和你们说起。”
大掌柜和老先生不在说话后,吴佐看着路边的景致就问岩央说:“岩央,咱们傍晚卸车后,你骑着那匹白马给我们遛几圈,让我们看看你说的是实情吗?”
岩央只好回答说:“兄长,骑马好学,马术不好练,骑着马背上只要不掉下来称为骑马,马术就是要在马背上做些常人做不出的动作。”
大掌柜的在前边笑起来说:“岩央,你就按吴佐说的去办,在闲暇时,你骑着拉车的白马试试身手。”
岩央刚要回答大掌柜的话语时,他就听到了在车辕前的甲玉喊:“大掌柜,飞毛腿他们抬着轿子在咱们的身后。”
岩央就显得很惊慌地随着吴佐向着车后看去,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身后边有着一顶民轿,那两名随从肩挑箱子和包裹健步如飞,四名轿夫很敏捷地抬着轿子跟随其后,他就看到了那顶轿子起起落落地向前飘移着,大掌柜的回头看着那顶轿子后就说:“他们尾随在咱们的身后,我就推断出咱们今日还要有新的动向,现在咱们就严防这顶轿子。”
丙布在前边笑起来说:“大掌柜,他们跟来更好,我还能目睹到那位大小姐的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