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池君墨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一脸杀气的萧卿颜,莫名的心虚。他知道这一次的药估计和后宫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道是谁这样做了。
“出去。”萧卿颜咬着牙说,“把你那脏东西拿出去。”那该死的玩意儿还在她的身体,萧卿颜想想就想吐。
池君墨看着萧卿颜那一脸厌恶的神情,只觉得有一些受伤,这个女人,就真的这么讨厌他?池君墨也不想在这个女人面丢人,连忙收拾好衣服,脚步有一些虚浮地踏进了府邸。
绿翘一直都在外面,听到响动想进来阻止却被外面的人给拦住了,自家小姐对于池君墨有多么厌恶,绿翘是心知肚明的,眼下她终于能够进去了,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的小姐,还有那斑斑血迹。绿翘十分后悔自己当时怎么没有拼命闯过去,说不定还能够阻止,现在的小姐看上去就和木头娃娃一样。
“小姐。”绿翘十分心疼地将萧卿颜半抱了起来,而感受到了熟悉的人的体温,萧卿颜终于冷静下来,萧卿颜有气无力地说:“绿翘,我要洗澡,太脏了。”
“是!”绿翘终于哭了出来。
当绿翘半抱着将用外氅裹着的萧卿颜带回来的时候,红药吃了一惊,但是沉稳的她并没有多问只是指挥着小丫头准备好就退下,然后和绿翘一起把萧卿颜放到了浴桶里。
绿翘看着萧卿颜身上那青紫的痕迹,还有手上的伤,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郡公就不是人,我家小姐怎么惹着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让小姐这辈子遇到这么一个灾星。”
“绿翘。”红药警告了一声,“这还是郡公府,不要乱说话。”
“没事,就当去了一次南风馆,找了一个清倌。”萧卿颜抽气了一声,咬牙说,“红药,你看这一次是谁的手笔?”
“郡公和小姐都中了药,肯定是希望成就好事,可是明面上郡公和小姐已是夫妻,这种好事根本是可有可无的,能这样做的,也就只有知道郡公和小姐实际关系的人。”红药为萧卿颜分析说。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萧卿颜想到那位躺在病榻上的太后就气不打一处来,对太后尊重是一回事情,但是被太后算计又是另外一回事情。萧卿颜冷静一下,对红药吩咐:“去拿避孕的药来。”
“小姐,这药房我们根本就进不去。”绿翘犹豫了一下,“您忘了那可是宋玉烟的专属地方。”
“那就拿朱砂。”萧卿颜眉头一皱直接说了一件物品。
“小姐,朱砂虽然可以避孕,但是对你的身子也不好。”绿翘一听,有一些急了,连忙劝说,“不若奴婢出府一趟。”
“不必了。”红药到底是沉稳,很快就想出了法子,“奴婢还懂一些药理,避孕的药方也记得好几个,不若我去找陈叔,拿一些药材,我们自己熬制。”
“红药,谢谢了。”萧卿颜感激地对红药说,“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红药笑了笑:“这是奴婢的本分。”
池君墨整整回去后在自己的房中整整发呆了一个晚上,那一双眼睛,冰冷,池君墨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车夫那一句话,萧卿颜绝对会用那一瓷片割破自己的脖子。对于死亡,池君墨并不害怕。、
从小到大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早就已经对死亡熟视无睹,但是那一双眼睛,真的就像是一把刀,似乎是想要将他肢解,看看这一副皮囊下装的到底是什么?那一副像是看垃圾的眼神,池君墨真的受不了。
池君墨现在真的很想问萧卿颜,冲到萧卿颜面前问她,他池君墨对于萧卿颜到底是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