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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嘛,还真被濮阳玤说对了,他这只会动用蛮劲的愚蠢孖弟,真成了弱鸡,被金时叙压着打、输了!
“不公平,我昨晚被我爸训了两回,体力没有恢复,所以才会输的!”
趴在地上,濮阳琛特别不能接受自己竟是输给了金狗货!
呜呜,这下子,他有些明白为何孖哥要这么讨厌金时叙了,果然是狗货、太讨厌了!
然而,他的抗议,根本就没人理他。
“给你休息十分钟,别说我欺负你!”
濮阳玤在看到金时叙和孖弟的打斗时,已经收起了嬉戏的神色,反而认真的观察着他的武打套路。
还真的有一股野性!
啧,绝不能轻视的成长型对手!
心里警惕地暗忖一番后,濮阳玤想到厉哥对金时叙的评价,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与他较量——
不光濮阳玤觉得金时叙不能轻忽,反过来,金时叙对于他亦同样有了旗鼓相当的野兽直觉!
金时叙和圆圆打,两人打了三十分钟,前二十分钟都是金时叙占在上峰,四两拔千金逗着圆圆费劲力道,最后十分钟,他才犀利出手,将圆圆打趴下了。
轮到团团时,两人具是凭一个动作、仅一个眼神,就开始预测对方可使用的套路,因而两人打地难舍难分——
最后,虽然是濮阳玤凭着自小习武的老练赢了,但是,濮阳玤却没一点喜悦感!
若是厉哥没说错,金时叙真正体训练武时间,还不到半年!
半年时间,快顶上他十年的修炼!这绝壁是一种侮辱!
“我输了!”金时叙倒是输地大方,不说之前他跟圆圆打过一场,便是没有这一场的消耗体力,他也未必是团团的对手。
做为濮阳上将的长子,濮阳玤自小就对自己严格律己,虽然他年纪比金时叙小了五岁,可实力可是强大地很。
单凭濮阳渠每一回归家,操练的是小儿子这一点,就能从中窥见,连濮阳渠都对大儿子满意,可见濮阳玤对自己有多严律!
“不过,团团,你可别自得,我迟早有一天会打败你,会让你们心服口服地叫我‘姐夫’!”
金时叙勉强站起身,虽然浑身都在叫嚣着痛疼,仍不怵地对着濮阳玤强势放话。
“行,我等着!”
濮阳玤哼了一声,瞧着象个烂泥般,缩在墙角地上坐着的弱鸡孖弟,很是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他一脚,不满意地低斥:
“瓜娃子,丢脸还丢不够是不,赶紧给哥站起来、出去,咱姐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