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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琛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刚被孖哥全身上了药,此时他浑身懒洋洋地枕着手臂低低抱怨:
“哥,咱们爸是不是太偏心了,为何他每一次就提我出来操练?”说着,特别幽怨地瞥了眼已经净了手,又捧着本记录数据的硬皮本查着漏的亲哥,内心是欲哭无泪的。
同为儿子,待遇怎么仍存在这种天与地之间差别呢?!
“你要是每天能随着我去体训室练上三小时,估计爸他就不会对你有任何意见了。”
别看濮阳琛长得比濮阳玤更强壮一点,然而不管智商还是武力值,圆圆还真都不如团团。
会产生这般大的距离,可能是天性使然。
团团天性偏静,因而他不管做什么,都能沉下心来专注,而圆圆而好动,跟个圆体时的一直在滚动,若不是身边有团团一直强制性要求,他怕要成为大院里的二世祖!
“……”这天,没办法聊了!
只话唠圆圆对上天性就安静的团团,那真是完全被压制啊!
圆圆躺了没一分钟,身体一滚,来到大哥的脚边,盯着他孖哥说道:“哥,咱姐,真的早恋了?”
对象还真的是金时叙——
“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姐她的感情事,你别插手!还有,咱姐没早恋!她成年了!”
早恋这名声不好听,听地让人不舒服,濮阳玤立马反驳的斥了声孖弟。
濮阳琛撇了撇嘴,忧心地唠叨:“哥,金哥人是不错,可他配咱姐,会不会……太瘦了些?那弱鸡样——”
他嘴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濮阳玤拿硬皮书狠敲在他额上,就见他孖哥怒声说道:
“瓜娃子!你好意思说人家是弱鸡,这段时间你有多久没进体训室训练了?半年前你也就比他强大一点,这半年没比过,你还以为人家还是旧样子?!”
“嘶!”濮阳琛受痛地差一点跳起来,但对上孖哥那对鹰目,憋屈的后退,不忿地说道:“哥,人头部是最脆弱,你这么生气打我干什么啊!圆圆又不是骂你弱鸡!”
不知道的,还以为金时叙跟他哥才是一对,瞧他哥这么围护金时叙,圆圆暗暗地怒了!
“呵,你以为你有什么强项?今晚我见到那狗货,气势可比你强多了!你再不好好练体,你这体力连那狗货都打不过了,还妄想护着姐她!”
“那、狗货?”濮阳琛小声的喃喃跟语……瞧着,他孖哥可是比他更恼金时叙啊,居然脱口而出就是骂他狗货。
平时心情不顺时,大家也会直暴的训斥,可他却没见过孖哥这么生恼!
濮阳玤能不生气?金时叙那狗货,把他心爱的小姐姐都拐跑了,他气地狠!
在亲姐面前,他没敢表露出来,可在孖弟面前,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你好意思骂人?就你这弱鸡样,未必是那狗货对手,爸说地对,你这些天每天随我去体训室,没练上三个小时,我亲自来教导你怎么做人!”
“啊?哥、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