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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跟我说明白事情,这样子我就不会对小柔……”秦雁语气自责而内疚。
这时候,她是真觉得他们男方家理亏,想到自己先前对濮阳柔各种不喜不愉,简直想将脸给埋起来!
瞧她之前摆谱还脸大的,明明是她儿子,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说!
虽然秦雁有大众妇人的嫌贫爱富,可向往舒心富裕的生活是每个人的天性,她之前也是不知道自家儿子强迫了人家姑娘,这才会犯了错——
现下听到儿子跟她贴心交心,之前的恼意哪还存一丝,反倒立马想到:就凭她家儿子的强壮体格,一场意外,说不定人家姑娘已经怀了她家孙子呐!
这么一想,她比顾陈春还要紧张地问:“春子,你有没有——”
“老妈!”顾陈春盯着她打断她本能要问的话,他并不想将这件事摆在台面上说,这对他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他打断了老妈的话,反而严肃的说道:
“这件事,是我错在先,为了防止任何意外,我跟小柔的婚事必须要尽快完成。结婚报告我已经打上去,如今我带小柔回来,就是给你们见过,并且说一说婚宴是如何摆。”
这时候,秦雁已经不觉得自家儿子强势,而是认同的点点头,她是知道未婚先孕对女人的伤害,儿子这话说到她心坎上:
“嗯,你这做法是对的。那、春子,你是想要摆大、还是摆小?”
若是即定的儿媳妇不是二婚,她也不会这么问,就是出于对濮阳柔的了解,她总觉得,她应该不会想要摆大……
“新居入伙,老爸是要摆多大?”因为顾陈春不在家,虽然他知道后天就是摆酒日子,但是他却是不清楚父母要摆多少桌。
“摆十二桌。”都是请本房的亲戚,因着之前儿子说过今年会带对象回来,他们夫妻就想着,新居入伙就摆小,等到儿子成婚时,再摆大。
顾陈春一听,就明白父母的意思,“那就结婚酒摆大,老妈你去观音庙里问一下好日子,最好是在年前。”
这正合了秦雁和陈荣的意,当即就看到秦雁笑着点头,朝着他说道:“春子,店里今明后三天暂时休业,你成子叔他们难得放一天假,要明天下午才会回来准备大展身手。”
“嗯,老妈你安排得合理。”顾陈春抿了一口茶,然后跟着她去了后面的陈家馆,花了半个小时动手整理他居住的三楼,还特意换了个特殊的精密锁头。
见时间差不多,他便回到店里查看小女人的午睡。
濮阳柔最近已经有了嗜睡的先兆,回来时才三点多,一睡就二个小时,她还是被顾陈春进屋声响,才吵醒的。
舒服的洗了个澡,等濮阳柔再去陈家馆时,秦雁和陈荣对她那真的是看‘儿媳妇’的眼神,饭桌上气氛特别友好。
吃完饭,顾陈春带着濮阳柔来到果园中央,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株玉兰树——
瞬间,濮阳柔耳尖都冒红了,娇嗔的瞪了眼顾陈春,看到男人凝神着她直瞧,她立马又调走了视线,朝着玉兰树深深的吸了一口馥郁的芬芳,“这白玉兰树的花期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