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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目送着顾陈春进了濮阳柔的房间,水眸有些错愕瞪直了眼——
哇靠,顾陈春这是要逆天了,居然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强行留宿?
随即,她就看到丈夫上楼来的高大身影,她心里话还没有开说呢,人就被濮阳渠轻巧地拦腰抱起,只见他自然地亲着她的耳畔,温润低语:
“老婆,你少操心,他们都是成年人,不用你挂心!再说,你男人在这里。”
“顾陈春住下来,真没有问题吗?”
“明天他会自个儿跟我妈解释,咱爸妈真要揍人,也揍不到你头上,理他们这么多干什么?”
“喂,那明明是你妹子,我这还是瞎操心了?”
“傻老婆,爸妈他们都默认了,你还看不出来?”濮阳渠抱着爱妻上三楼回房,精神力开门精神力锁门,只要没有外人在,他就在生活细节上一直不间断地锻炼着精神力。
栾宜玥也见习惯了,猛地想到什么,她疑惑地问:“老公,在枫云山赏秋时,你是不是一直用精神力安抚圆圆和团团来着?”
要不然,两小怎么一直眼珠子轱辘转着,看似在观赏周围风景,但是栾宜玥有留意到,圆圆一直虚捏着小手,这对于婴儿来说,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绝无可能。
“嗯~傻老婆,你终于发现儿子们的异样了?”濮阳渠调侃地反问,一边用精神力整理两人要穿的睡衣,直接就抱着娇妻进了浴室。
栾宜玥趴在丈夫肩头,就看着房间里象是多了无数啊飘似的,什么事情都有‘人’在自动做——
“嗯。老公,幸好我本身就是玄师,又知道你异能,要不然谁便一个普通人看到现在这个现象,绝对要吓死!”
胆小一点的,小心肝不吓停才怪!
就算她知道这是丈夫的异能,她都觉得心里毛毛的。
毕竟传统的思想害人啊,她都信世个有‘鬼’,信了二十多年了……
“这么胆小?我看看。”濮阳渠说着,手已经在行动起来,只半分钟不到,栾宜玥已经被他剥光,一起坐在浴缸里泡澡——
看到他们进浴室时,浴缸已经在放着适温的水时,她觉得丈夫这异能真的是逆天了。
就象是在千米的领域里,只要他的精神力足够,他就成为这范围里的王!
“唔,濮阳渠,你就没有喂饱的时候吗?”栾宜玥刚坐下来,就发现身后触觉不对劲,立马开口表露自己的态度:“我不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很想睡!”
今天爬山,对她来说,可真的是一道体力活!
“嗯,老婆,我也想睡~”濮阳渠咬着她耳垂,却曲解她的意思,低笑地提议道:
“老婆,你睡你睡的,我睡我的,互不相干也行。”
怎么做到互不相干?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了,她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脱嘴控诉:“老公,你都不会肾亏吗?”
“怎么,不相信你男人的能力?”濮阳渠鹰目一眯,长臂立马搂住她的腰间,将她侧抱在腿上,还拿住冒着温热水温的花洒给她淋身。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这话岂不是说他不行?栾宜玥又不是大姑子,可是深谙这男人的‘体力’和男人的面子不能丢,立即为自己辩白。
“嗯,我听着,老婆你说地对,我们晚上就纯睡觉。”
显然,濮阳渠也不好胡弄,瞧他这语气,就是一定要听到他怀中娇妻定要说出个三五六的道道来。
“人家就只是就事论事,你这样子天天要要…睡我!咱们又不是做一天、两天的夫妻,这样子真的对身体不好!”
“老婆,你拿普通人的身体来跟我对比?在你心中,我有这么弱鸡吗?”要不是顾及她身体体力不行,他还可以睡地更多!
这小女人显然是没有被他疼爱到位,才会让她有这么深的误会——就每回尝点甜头,就以为他要不行?!
嗯,现在娇妻的身体不同往昔,他应该能放肆点了。
一想到能‘尽情’吃肉这一点,濮阳渠发现他分身很没有道义的,立马将他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