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宜玥终于想到了,还有一个非赏最重要的人物,她拧起秀眉朝着身上的男人再度追问:
“还有,刘明念那个恶女人怎么样了?毁容没有?”
她可是记得自己晕过去前,可是将之前设想的动作,一一行动到位的!
“女人,你故意的,嗯?”濮阳渠咬牙抵着她的鼻尖,瞄了眼受到诱惑而立马反应强烈的下身,一副哭笑不得又宠溺的望着爱妻,沉声愉悦反问:
“老婆,你一连串如机关枪似的问了六、七个问题,你让我回答哪个?”
“你一个、一个回答!”栾宜玥无辜望着他,边说边抬高眸光不敢再乱窜地瞄了。
她心脏加速失率的脉搏,早就让面前的男人熟知。只是俩人就是有一种心照不宣的契合。
濮阳渠难受并快乐着,居心叵测地提出要求:“一个回答,老婆让亲一个?”
“……”明知山有虎,她为毛还要偏要山中行?规矩谁定的?她当即不配合的挑眉反驳:
“我不,你不说就不说!哼、你总会有自愿说给我听的时候!”
“老婆,憋着还不给甜头,老公会内伤的。”濮阳渠暗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都在自己怀中了,他很有耐心的诱哄着。
栾宜玥又不是真的只有二十二岁,已经不上他的当,很坚定的摇头,她可是深谙他的软肋在哪里,当即委屈地嘟了嘴巴,望着他控诉:
“我还痛着…你能保证亲了,你还能收地住势吗?”这男人的身体有多强壮,需求又有多强烈,她可是知道的。
这会儿她要是退一步,下一秒、她就会被他啃地一点儿渣也不剩!
“宝贝儿,真很痛?对不起,是我不够温柔。”
濮阳渠感觉到妻子害怕地战栗,心中苦涩忙上前抱住她哄道,暗中已运转能元调息,自觉平息自己旺盛的贪欲,暗恼自己差一点就精|虫上脑伤了心爱的妻子。
没办法,在娇妻面前,他是真的定力差。
谁也无法理解,禁欲十年后,他看到怀中的小女人,就跟看到个吸他精魂元神妖精似的,无时无刻不想将她拐到他的床上——
再重新占有爱妻软软绵绵的娇躯之后,他真无法理解,前世,他到底是怎么当了十年的和尚……
现在,让他一天不碰爱妻,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更别说一分别,就要一、两个月了。
男人问地太直白,栾宜玥瞬间胀红了小脸,心底想到在这时候,她万不能心软多言,要不然被男人知道她是在糊弄他,后果不堪设想!
冷不丁地打了个颤栗,她软绵地捶了他一拳肩头,“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劲头有多大,时间又长!”
后面那句,指控地更是好生幽怨——
濮阳渠拥着娇妻,略带疑惑思虑:他是知道自己时间有点长,可是说到会伤到,应该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