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怎么了?”
“老婆,是这样子的,璩氏出现病危状况,当时罗医师说了她的情况不太妙,我便让老程去将三房的人接过来。”
濮阳渠给了老爸一个眼神,先一步握住爱妻软绵的小手解释。
这本来就是他的主意,由他来说更好。夫妻两人真有争持,那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道理,若是由他爸来说,那意思就不同了。
他可不想破坏爱妻对养父母们的感情。
“哦~”栾宜玥一听到璩氏的名字就拉下了嘴角,见丈夫说完,她倒是淡然地点头。
这种事,通知濮阳源也没有错,总归璩氏是他的妻子。
只是,不开心就是这般油然而生,她冷淡的瞥向丈夫,瞧着他一对鹰目关切的望着自己,她不爽的反问:
“然后呢?”这混蛋,人都到了,这才来知会她?
幸好还知道,不把三房的人接回家里来。她是不是还要有这么一点小欣慰?!
“老婆,你别生气,之前你接到任命,我不想你分心。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三房的内务事,与我们大房也没有多大关系,现在三房的人来了,就更没我们的事了。”
“不行!”栾宜玥脸一沉,拔高声音的反对:“将璩氏交给三房,然后呢?她对小珠宝和小柔的伤害呢?统统当没有一回事吗?”
小柔是大姑子,丈夫和公婆不报仇,她管不着,可是小珠宝是她姑娘,小柔也是为了救她姑娘而受地罪,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濮阳江和周云月听到儿媳妇这突兀高吭的反对声,有些担忧的互对了一眼,只能暗叹一声,夫妻两人自觉的坐到一侧去,先留点空间让儿子和儿媳妇达成协议。
“…”濮阳渠鹰目认真的俯视着爱妻,安抚地拍拍她削减的后背,轻声慰哄:
“老婆,你别生气,不管你有什么指令,我听你的。”
小珠宝的事情,他也没说就这么算,只是当时那情况,就是璩氏随时都要病逝,那么按照法律程序,理应将她的合法丈夫和儿子都叫来。
这事,本来就是这样的规程。不管怎么说,就算他已经自立成户主,璩氏都是他的生母。
再怎么自私、自欺欺人,也无法否认。
“等下再跟你算账!”栾宜玥余光瞄到公婆的动作,咬紧唇瓣在他耳边低斥,深吸了一口气,挥开男人的拳头,又略为坐开了一点,冷静地转头望向公婆:
“爸、妈,那按你们的意思,是怎么走?”
濮阳江颌首,温和地给儿子解围:
“玥玥,按理,璩氏是病危,叫她丈夫和儿子过来,渠生并没有错。我刚听到渠生说,璩氏现在是救回来性命,但是想要身体养好,不可能,毕竟她患地那是癌症、是绝症,又不是普通的炎症……”
“哎哟,你这老头子,啰啰嗦嗦地在说什么废话,词不达意!”周云月蓦然插嘴,打断了濮阳江的话。
她是看到儿媳妇听地都皱起了眉头,眉间明摆着不愉,一想到璩氏的过火行为,还伤到她心肝闺女儿,老太太同样不爽快地狠拍了丈夫的手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