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精神力,很明显的看出了连接她身上的医用仪器,虽然不太懂,但是那波度如此大,他再蠢也能察觉到她的不舒服。
拧起粗眉,他面上寡淡,只心里,不得不叹了一声。
这种时候,他要说什么?他其实什么也不能做。
他不想伤了妻女的心,就算这样子可以救生母。
但是在他在心间对比过后,他深深地觉得:不值得。
再说,解了蛊虫,她体的肿瘤,在现在这个医学情况,根本无法完全救地她,活着,不过是活受罪。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而璩氏一死,大家也能解脱了。
濮阳渠冷峻着面容转身,离开了病房——
……
另一边,濮阳柔被顾陈春挟持,在喜来晏里买了不少的衣服首饰,连香水唇膏都买了不少,且全都是外国货,价格死贵死贵的。
这些都不是事,是事的是,衣裳有一半,她试过来了,就连唇膏她也试了不少,顾陈春也‘吃’了不少。
濮阳柔避着顾陈春,此时,两人隔着一张餐桌,她生气地捂着唇瓣瞪着他发怒,一脸白皙的小脸儿,气地要冒烟。
“柔柔,你都拧我这么多下,你来瞧瞧,全都紫青,不要生气,嗯?”顾陈春厚着脸皮凑近,瞧着小女人生气活泼的样子,一对凤眸洋溢着愉悦之色。
“你活该!”
一想到这混蛋,逼着她上唇膏,还压着她啃了好久,她心里就气,偏偏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反正当时,那些服务员全都背着他们,根本不敢看他们这一处。
就连宽敞豪华的店里,客人也没有多一个,只有他们一对情侣在。所以,这才能让他为所欲为,她人小力微,哪里是他的对手。
“傻,我想你想地紧,要不是还在外面,你以为就这样子?”顾陈春眼尖,利索的扣住她那只完好的小手,握在桌面不放手,瞧着她红润的脸色,他心底不知道有多乐。
比起一回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还在他面前受伤了,他更希望一直看到的是她如此的模样。
想到这里,余光看着她另一只包托着的小手,也顾不得她还在生气,身躯一晃,人就坐在她身边,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嗅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低喃:
“柔柔,你就这样,好好的,不许再犯险了,知道吗?再有下回,我可不只这样了。”
说着,顾陈春小心的握住她的左手腕,盯着她手掌上包扎的绷带,眼底闪过自责和心疼。
濮阳柔咬了咬唇,听他提起这一事,到底是自己心虚,只能软语道歉:“对不起,我、我应该相信你……”
当时她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若是能沉下静心不冲动,她这会儿肯定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