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以她现在的身份,也就只能再嫁个同样离异的吧……
“妈…”周云月被女儿问地噎语,看着垂着头的独女,硬了心肠坚持:“小柔,若是你不反感,可以见一面,不成也没事。”
她其实并不想女儿去。可这是老宋自个儿提的,老伴觉得,宋泯定虽然前头婚事的动静闹地大,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个有为的青年。所以,他也乐于见成。
宋泯定除了有个十二岁的儿子,周云月瞧着哪里都挺不错。但是就是因为有这个儿子,她心里明白,他不适合自家女儿。
只是,她只是想要女儿表个态。
不成也没事,不过是老友相聚一场,吃个便饭。
“我听你的。”濮阳柔深深的叹了一声,无奈的应了。
她妈已经将条件放了这么低下了,她还能如何?都怪她当年识人不清,年少轻狂,让老父老母还在为她的将来担心。
好在,嫂子这会儿出来了,濮阳柔松了一口气,看着老妈将孩子将给了嫂子,她进去了厕所,她闪烁了下,小声的问道:
“嫂子,我等会儿,可以坐你那车吗?”
栾宜玥愣了一下,看到垂下头来的大姑子,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道:“小柔,你哥的车,就余有驾驶副座,但是那里放满了团团圆圆的东西,你坐的话,想要拿尿布之类时,不方便。”
说实在的,开着车,陈春也不能对她如何,也不知道大姑子胆子为何如此小,这样子都要避开。
何况,看到如此温婉的大姑子,她真觉得陈春挺适合她的。性软的女人,就是要有个强势疼她的男人护着,才不会受伤害。
“嗯~是我考虑不周到。没事,嫂子,我就是随便说说。”濮阳柔细声的回道,抿了抿嘴,感觉现在的自己,真的好没用。
她觉得自己真的失败——结婚时,为了婚姻和谐在婆家忍耐;离婚了,为了能让父母安心,只能不断压抑自己。
明明曾经的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还有谁记得,那个曾经张扬爽利的濮阳柔?
她咬了咬唇,闭上双眸,不能再想了,不要再想。
好在,只一会儿,周云月就出来,抱过女儿怀里宝贝孙子,轮到濮阳柔上厕所。
只是可惜,她的挎包留在车上,根本就没有带下车,所以,她急迫需要的香烟也不会有。
搞定好个人卫生,一行人就下楼,停车场里,濮阳渠和厉琥已经在等待了,厉琥脸上还一点擦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濮阳柔疑惑的看向厉哥,栾宜玥眯起眼眸,看向丈夫,见他摇摇头,她也就没有多问。
等会儿上路了,她再问就是,省得现在吓着了家里老太太。
四个小时的车程,栾宜玥也从丈夫嘴里知道,原来是有些人又不死心,想要在车上动手脚,正好被丈夫的人抓住控制住了。
后面,陈春叫来了最专业的检修车师傅检查过车子,知道对方没有成功动到手脚后,他们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