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刚结婚,妻子在他每次离家做生意时,每天都会打个电话来问候他的外地的情况,可那时候他嫌烦,有时接、有时不接。
特别是在外头跟战友喝酒时,他就最不喜欢接她的电话。而且他自问问心无愧,结婚前后就只有妻子一个女人,在外头喝酒也全是男人,一只母的都没有。
可妻子爱胡思乱想,只要他不接她电话,她就以为他在外头乱搞——搞个毛,全是男人,难道还能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吗?
直气地他更厌烦妻子的电话。
许是这种你追我躲的态度伤了妻子的心,后来,她是二、三天一通电话,到五、六天一通电话,一直到现在,她已经从不给他打电话了……
总要失去了,才会去珍惜,才要去追悔!
厉琥深叹了一口气,望着门口,失怔地想起,他离开家时,妻子站在他背后说,‘放了她吧’。
放了她,又谁来怜悯他?
何况,真的不能挽救吗?
“需要酒吗?”陈春耸耸肩,这般问他。
许是除了这个,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了。他喜欢的女人还在楼上,想动又怕她会生气发恼,倒是在这陪着眼前这个大老粗,感叹他即将失败的婚姻……
陈春猛地想起,下午时,看到小女人毫无防备的坐在他身边,看来,他得看牢他的小女人才行!
“不要,头儿说,明天八点出发,我可不想被头儿揍。”
“这么早,不多呆一天?”他的假期到大后天,所以他是后天才上京城,只是现在听到他此时这般说,他就不得不考虑,得提前一同上京城了。
“头儿去京城有事情,我突兀的,有些归心似箭。”厉琥望着茶杯,苦笑地低述:“不管怎么说,总归要一点担当,是不…好歹是个大男人呢。”
“不管怎么说,厉哥,你是男人,要大度,你爱人若只是想要孩子,不若带她给嫂子看看?我相信嫂子,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嗯,谁想离婚了。这回去医院检查,若是没有大问题,她要是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会带她找嫂子的。”
“啧,厉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还要你爱人愿意?当年的勇猛呢?”陈春眯着黑眸,突兀轻挑的说道。
厉琥略懵,但是看到陈春那带着审查的目光,“哈哈”的大笑了一声,用力拍了他的肩头,哭笑不得地说道:
“你这臭小子,有必要这么护食吗?放心,就算老哥真的被休了,也不会跟你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春说着,举茶碰了他面前的茶杯,一口就喝光了温热的茶水,眼眸灼灼的盯着他——
厉琥没有想到陈春居然如此较真,哼哧哼哧的一口将茶水喝下腹,完了还戏谑地嘲讽了他一句:
“你小子,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吗?你他妈的,有了女人连手足都不要了?!”
“厉哥,这句话,我会送回给你爱人的,放心。”
“嗐,你还没完没了是不。”
“我看厉哥才是喝多了,脑子都打结,到底是谁在没完没了?反正我明天可以开车送你上京城,要不还是我来开车,给你一瓶老干白,需要吗?”
陈春深刻明白,小女人还没有是他的意图,在这期间,任何异性都是他的潜在敌手,必须要将他们击退在地里,省得最后恶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