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田诗诗在秋细妹面前,闹地很严重?
一时之间,这件破事,也成了迷。
濮阳渠知道田诗诗这么不靠谱之后,对于张团长一家子都没有好感,想想,张团长与他,本是良性的竞争关系,可这会儿他请来的大侄子,跟他前世是情敌——
他老婆的内侄女,居然脑残的想要破坏军婚,左右两个人都是想要破坏他婚姻安定的‘恶人’,濮阳渠能对张家人有好感那真的是太奇怪了。
原本,一直对于营地训练还很正常的,随着田诗诗这破事被爱妻当面问出来后,他就有点不开森了。
身为总教头,他不开森的结果,就是拿着手底下那一批战士来训练了——最好,两战营将对面的三正营都给压趴下!
濮阳渠觉得他现在针对张团长一家子,也是被逼的。
之前他为了部队团结,还是想着将他手下的两营精兵调成一个营,好歹也应该给张团长留一个面子,是不。
身在江湖,总得为了大家明面上的团结,多少做一些妥协的,濮阳渠混在部队里十几年,这一点,非常明白的。
只是现在嘛……恶心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真当他濮阳渠是个鹌鹑乌龟不成,任他骑在他头上放肆?
姓张的一家子可不是他爱人,他才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送着了小宋,栾宜玥又哄着小珠宝去睡了,再出来时,就算她男人将家里地板当成了仇人?都将水泥地擦地发亮了。
看到丈夫这个样子,栾宜玥嘴角抽抽,还是冷下脸,朝着濮阳渠比了比走,喊道:“渠哥,进来一下。”
说着,栾宜玥就先一步回了房间,跟在她身后的濮阳渠很自觉的将房间门小声的关上——
栾宜玥看见了,心脏多跳了一下,虽然脸色仍板着,但是她隐在发丝下的耳尖,却冉冉泛起一股热潮。
“老婆,这件事上,我真的冤枉~”濮阳渠一看到爱妻这种神色,决定不要脸了,一看妻子坐在床边,身体就随着她落坐,大手一环,将她抱进怀里哀怨地申斥。
栾宜玥心跳又加快了一下,拉下小脸朝他诘问:“渠哥,你坐好来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捣乱我的思绪!还是,你这是想要忽悠我?”
闻言,濮阳渠立马举起手作投行状——
看着妻子的眼光在他的臀部上下打量,他这才反应过来,妻子这是洁癖发作了,干脆站起来长臂勾着梳妆台的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正容道:
“太座夫人,我哪敢忽悠你,这不是搧自己耳光么!”
“嗯,让你反思了这么久,你想起来了,这田诗诗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栾宜玥也没有转弯,直接就问他。
刚刚在哄姑娘午睡时,她也是趁着这点时间,想了想,她前世因为排斥濮阳渠的挽回,所以对于这种事情,真是不闻不问的,现在也无从想起细节。
如今,只能在丈夫这里寻求突破——
若真的只是濮阳渠的一枚烂桃花,想到她在部队里生活,还是有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