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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了濮阳柔的事情,眼见时间也不早了,周云月又去厨房里将一直暖着的炖汤,捧了五碗出来,大伙儿见者有份——这炖汤就应该当天喝完的,隔夜的,味道就没有这么好了。
正好,栾宜玥也是饿了,连濮阳渠递过来的爪子也啃下肚子了。有了一碗汤兼两个鸡爪子,这肚子填饱了,她就有些犯困,眼见马上十点,濮阳渠也说散了。
抱着女儿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肩头上,濮阳渠扶着妻子一起回了房。
知道丈夫要去南山头那边查看地里的情况,栾宜玥当即决定跟着女儿先睡。
濮阳渠确实妻子安稳的上床了,在她眉心印烙了一个浅吻,又在女儿眉心亲了口,这才悄悄地出了他屋。
临出门前,还跟爸妈说了一声,这才与李大力拿着手电筒和砍柴刀,一起去了南山头。
十点,在农村来说已经很夜了,周围除了夏鸣外,安安静静,连风声都显地幽森森的。
“渠哥,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李大力突兀的指着一个方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濮阳渠早就将手电筒的电光射在那里了。
濮阳渠精神力已经扩散,比手电筒早一步看清楚了,是什么东西在禾苗里拱地。
“嘶~”李大力有些失态的低呼:“怎么会有野猪?”
心中的猜测被落实,其实才是李大力惊慌的原因。
“不奇怪,正是大夏天,野猪也是繁殖的时候,看它的举动,应该是饿狠了……”濮阳渠边说边将手中的手电筒塞在他手上,命令:“别慌,拿好,对准着它。”
此时,他们与野猪的距离还有百米多远,所以这距离还是非常安全。
边靠近,这时候,野猪拱地时发出来的沉闷哼哧声就大了起来。
“等等,渠哥,就只有咱们两人来赶这野猪,太草率了!”李大力劝着越走越上前的濮阳渠。
不是他胆小,而是野猪发起狂来,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你别靠近,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你站好,最好爬到树上,拿着手电筒对准它的头部!”
濮阳渠根本没有再理他,只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李大力想了想自己的小身板,还是非常明智的爬上了树——他站在渠哥面前,真的是小身板,身高都没有过一米七七……
虽然被强光对上,但是野猪可能是找到好吃的,一直在拱着地里的泥土,而濮阳渠有精神力加持,看到它拱出来的泥土带着番薯藤,大约知道这野猪可能是知道地里有甜番薯,所以才会拱地这般专注。
濮阳渠掂了掂手中的砍柴刀,出门前,他可是检查过来,他还用磨刀石特意磨锋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