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殃走到上官清凌面前,他盯着上官清凌,然后道:“晚辈在此,请求各位前辈做个见证,我倒要看看这上官长老是否也是那血巫之人?”
“哦?”上官清凌一笑,“难道你想学在下的弟子,冤枉他人么?”
越离殃知道这上官清凌会一些驱使蛊虫的法术,所以他有些怀疑上官清凌是那血巫之人。
“你难道不敢验证自己的身份么?”越离殃冷冷地盯着上官清凌。
“哈哈,可笑,我一介寒冰阁长老,行事光明磊落,还怕你不成。”上官清凌言罢,右手一挥,身上的白袍消失,只见他心口处什么也没有。
“倒是你,这么久也未验证自己的身份,难道你才是那血巫之人?”上官清凌邪异一笑。越离殃双手一挥,身上的衣服瞬间消失,他心口前什么也没有。
越离殃看着上官清凌的心口处,心中不由疑惑:“为何他心口没有那巫文?”
“看来此事全是一场误会。”卿怡微微一笑,道。
“不过这并不能表示小友就不是那血巫族人派来的奸细,此事以后还容卿阁主多加留意。”墨延淡然道。
“本阁主一定会多加留意。”卿怡知道墨延不想再继续干涉下去,于是心中暗暗浮出一丝欣喜。
“不知这位小姑娘又是如何知道这么清楚,难道你与那血巫之人有什么关系不成?”墨延看着琴芯,疑惑道。“我又要如何证明你是否是清白之人呢?”
“墨延,休得无礼,我弟子乃是女儿身,难道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验证她的身子么?”萧玉琴面色微冷,眼中带着一股寒意。
“老夫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墨延道。
“若是前辈不相信,弟子可以容前辈一人来验明身子。”琴芯思量片刻后,回道。
“这倒不必,老夫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墨延淡然道,接着他扫了一眼七派弟子,道:“此次我七派行踪被那血巫之人了解如此详细,想必我七派中有不少血巫奸细,各位掌门定要细细盘查。”
……
几个时辰之后,七派之中,一下铲除大量血巫奸细,越离殃也没有想到,这血巫之人,竟然安插这么多人在七派之中,看来他们的欲望果然十分之大。
此刻,已是旁晚,天际边缘,挂着一丝光芒,越离殃坐在森林一处,此处较为安静,距那七派驻地,也没有多远,他一手唤出落崖琴,然后抬头望着天空,忽然他想到上官雨见到上官清凌时,手从自己的手掌中抽出的情景,她那担忧眼神告诉越离殃,她心中把上官清凌放在很重要的位置,那个位置永远不是自己可以触摸到的。
下一刻,琴声传出,整个森林中,传来一道哀歌,越离殃自妖域之地回来之后,性格便发生了一些变化,他表面虽然比以前更加亲和,但内心却更脆弱了,他生怕身边的人,渐渐离他而去,到最后,只剩下他 一个人行尸走肉般的活着,那样才是真正的道么?
越离殃沉浸在琴声中,如今他的感情便像是相授此曲的雷芳芳,她对落崖的思念,就如越离殃对上官雨的思念,但是不知为何这思念之中,他总是看到血蓝依的身影。
“琴音忧伤,琴者忧思,此曲一出,四周满是道友的思与愁,不知道友可有何心事,不妨对在下一说。”越离殃身前,缓缓走来一人,正是今日帮助越离殃的琴芯姑娘。
越离殃抬头望了琴芯一眼,他停下抚琴,然后对她施礼道:“今日多谢姑娘出面,若不是姑娘出面,或许在下已成为了一具死尸。”
“道友不必如此客气,大家既为七派之人,不如你唤我师姐或则师妹,一切随意便是。”琴芯道。
“多谢师姐相救。”越离殃道。
“其实我救你,也是因为一人,你还记得雷芳芳么?”琴芯道。
“雷姑娘。”越离殃眼睛一亮,难道琴芯认识那雷芳芳。
“不瞒公子,其实我在妖域之地寻宝之时,碰见那雷芳芳,后来我在她那雷竹林居住了一段时间,我俩交情甚好,无意中,雷芳芳谈及到越师弟,于是我便记下了越师弟,我想越师弟心肠善良,怎可是那血巫之人。”琴芯微微一笑道。
“原来如此。”越离殃恍然大悟,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对着琴芯问道:“不知琴姑娘为何知道那血巫族人的秘密?而且还如此详细。”
“越师弟想知道么?”琴芯眼中闪过一丝神秘之色,她俯下身子,然后嘴角在越离殃耳边轻轻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