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发誓。”孙父脸色沉重地说道,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还会被他毫不在意的儿子儿媳给摆了一道。
“爹,这家庭和睦比啥都重要,该孝敬你们的,我们也不会少,闹到如今的地步,谁都不想看到。”
“那些野味是要给捕快大人以及几位差爷加餐的,这事又在差爷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他们是不会视而不见的。”
孙平凡绝口不提这个局是姚香玉设下的,若是让人知晓,她的名声就坏了,在村里难以立足。
孙父心里暗惊,孙平凡没具体说他们跟捕快差爷们的关系如何,但是从话里能听出点端倪来。
看来还真的不能小看孙平凡和姚香玉,以后也不能随意拿捏他们,孙父心里是不大乐意的,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你怎不早说,我们快些去给差爷赔罪。”孙父急急忙忙地冲上去。
孙平凡慢悠悠地跟在后边,闹笑话他不怕,他的根在这边,村人不会让他过不下去。
但姚香玉不同,昨日落了个彪悍的名声,断不能再添些别的,否则日子便难过了。
那风言风语可是能杀人的,一时也就罢了,谁都无法忍受长期的语言伤害,他想要保护她。
即使他这样的保护看起来那么的微不足道,可能对她没用,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姚香玉没跟上去,转身进屋去整理东西,要加菜的野味另外放。
至于准备的礼包,就交由二爷爷三爷爷的手来给,由平凡和她给,就显得刻意了。
姚香玉很快就整理好了两个竹筐,用稻草盖好,挑着就走。
经过孙月兰旁边的时候,姚香玉朝她用手掌横了脖子以下,见她暴跳如雷,不由大笑了几声。
暗地里下黑手什么,其实挺不错的,仔细找找体修记忆中有什教训人又不留痕迹的。
这世道过日子可真不容易,多做几手准备总是没错的。
姚香玉走到三爷爷家屋后的时候,发现两位衙役以及孙平凡、孙父孙母都在。
孙母瘫坐在地上,软如一滩烂泥,脸色,一股尿骚味迎风传来,这是吓失禁了?
孙父在跟两位差爷道歉,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孙母知错了,以后不敢再犯,求两位差爷宽恕。
孙平凡见姚香玉跟自己点了下头,他终于开口劝说:“两位差爷,好歹是我娘亲,若是真去县衙也不成,相信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小楚摆了下架子,“你这婆子,可是听清了,以后可还敢再犯?若再犯,到那时定真的抓进牢里去。”
说着,小楚看向姚香玉:“东西都带了那就走,可别让捕快大人久等。”
他这话一说,意思就是他们随姚香玉回来拿东西,恰好撞上这事,就管了一管。
这不就是个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孙父孙母心里再不信,也寻不到证据说这一切都是姚香玉做的。
毕竟姚香玉昨晚才说认识差爷,今上午就有差爷过来,她还会千里传音不成?